既然這個林娜是個殺手,為甚麼又非要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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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正有師父在場我也不消驚駭,拿著鎬頭開端撬棺材板,棺材板被釘死了一樣,費了好大勁兒終究收回“咯吱咯吱”,貌似鐵釘摩擦木頭所收回的聲音一樣。
師父看著暗紅色的棺材說:“翻開它!”
我取出煙遞給師父,我倆點上煙抽著,一根菸抽完我起家搬起棺材板,哐噹一聲蓋在了棺材上,又用鎬頭敲了敲鐵釘,再次揮灑著泥土重新堆起墳頭。
師父歎了口氣,聽著我報警結束後看了我一眼表示我跟上,就幾步路到了診所,師父取出鑰匙翻開門又開燈,屋裡一股發黴的味道劈麵而來。
為甚麼昨晚那三個挖墓人說老瘋子一向都冇有死過?
師父問我去挖甚麼墳?我說老瘋子死了,我朋友維家的靈魂出竅被他的鬼弟弟兼併了,想讓維家去附身在老瘋子身上。
師父揹著雙手分開,我扛著鎬頭鐵鍬前麵跟上。
為甚麼棺材裡躺著的是耳叔?耳叔昨晚不還活得好好的嗎?為甚麼俄然就死了?
師父說完就墮入深思當中,大玉說維家就坐在後座,我扭頭看了看但我看不到維家。
邊開車我邊想,老瘋子不是死了嗎?為甚麼宅兆裡安葬的不是老瘋子?
我嚷嚷著說:“師父這不是老瘋子!是耳叔!耳叔如何成了宅兆的仆人了?”
轉頭我跟師父說了這個環境,師父也冇說甚麼,既然有要事要辦那就去看看吧,如果替彆人活著那就要幫彆人承擔該儘的任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