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骨散,服用者四肢痠軟有力,即使有再強的內力都冇法運轉自如,是江湖中常用來陰人的手腕。”
說罷,身影一閃才子去,還不等狄懷英趕快想從門口分開,卻哪知門彆傳來周昌淫笑的聲響。
彷彿也冇有效處,感受肩頭的力道逐步減輕,墨無雙的身子被緩緩翻了過來,緊閉雙眼中卻並未聞聲涓滴關於那周郡公的聲響,隻得稍稍給眼睛留出一絲空地。
“看到我剛纔想如何對你的吧,一會兒你就嘗試那麼對他。”
背對著房門,墨無雙不清楚到底是誰出去了,可無法渾身力量皆無,隻得晃著一雙秀目,有些鎮靜的喊道。
“阿誰...我不太喜好你,叨教能夠放我走嗎?”
正想著如何向狄懷英伸謝時,卻又不料餘光中瞥見窗外一襲黑衣閃過,遂見三枚亮銀鏢激射而入刺在床頭柱上,驚得狄懷英身子一抖,而後見墨無雙倉猝披上衣物朝著視窗方向跑去。
“啥?我跳舞的時候你都瞥見了?”
狄懷英瞧著煞氣未消的墨無雙,涓滴不敢靠近,現在隻得伏在門旁聽著內裡動靜低聲問道。
蕭知音恐怕是藥量下的太多了,以普通內力逼出蒙汗藥一類,隻需求兩柱香的時候便可,而自打方纔中了軟骨散後,足足有一個時候了。
一絲嚶嚀自墨無雙的口中不自發收回,引得本來就嚴峻的狄懷英身子猛地顫了顫,倉猝轉頭背了幾句大理寺的戒條,足有一炷香的時候終究聽到身後稀索的穿衣聲。
這個混蛋是遵循大象的標準給我下的藥吧!老孃蒸發的汗都快讓身材脫水了!
有句老話說得好,也許這就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事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