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目睹嘴上是叫不斷了,試圖從側麵去製止,篡奪那一根被稱為“事理”的柳枝。
被打著打著,他連站都站不穩了,越打越矮,最後乾脆就躺在了地上,打滾撒潑一樣叫道:“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今後我都不欺負你弟弟了,彆再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將渣滓拋棄,林靜和林言在去足球場的路上不時能聽到從路兩邊的人家中傳出來的熟諳的歌聲。
啪啪啪啪……
跑出來撿球的“肥強”看到林靜和林言,麵前一亮,大聲叫道:“靚女,把球踢過來。”
“你們欺負人,彷彿還很有事理了,是不是以為這就是理所當然了?”
“我弟弟剛纔指認是你們打傷他的,那麼你們承認打傷了我弟弟嗎?”
姐弟兩一前一後,來到了一個粗陋的足球場中間。
“‘四眼’,彆活力嘛,他此次較著是來為前次我們打他冇打那麼重報歉的,你看,他不是帶了條靚妞過來嗎?”一個長得人高馬大穿戴條紅色背心,暴露大片大片健壯肌肉的“背心男”拍著“四眼”的肩膀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