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老闆,你們眼裡另有我這個老闆嗎,是誰叫你們去同一個處所反覆收庇護費的,我們的幫規有這條規定?”
“老闆……”眼看老闆冇答覆,主子不得不謹慎翼翼又問了一句。
林靜環顧一眼,看冇人能站得起來敢站起來,悄悄擦了擦手掌,走到門邊上,哢的將鎖翻開。
“請進。”林靜點點頭,將門翻開了一半,讓他們出去。
“是你的乾?”
咕嚕的倒了半杯酒,林靜將酒杯放到茶幾上,看向“劍眉星目”,指了指劈麵的沙發說:“坐!”
但他發明部下的槍方纔拔出,槍口也隻是方纔抬起,然前麵前白影一閃,緊接動部下就慘叫著飛了出去,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最後倒地一動不動。
他回過甚來,左看右看,發明背後站著的隻要阿誰剛纔問本身是誰的“門生妹”。因而他又難以置信的轉過甚來,發明那幾個陪酒女郎的視野真的就集合在“門生妹”身上。
說完林靜俄然一巴掌拍在前麵的玻璃茶幾上。
“曉得嗎,養一條狗,讓它吃飽,好人來了就算不敢撲上去也能吠幾聲。”
“這是?”
“你們是混幫派的,喜好庇護費,這個實在我能瞭解,處所特sè,再所不免的事情。”
哢!
“鎖住門,你們在內裡乾甚麼,玩毒玩傻了嗎,叫了半天都不來開?”
“皆大歡樂。”
他目瞪口呆的指著林靜,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的叫道:“你,你……”
獨一能夠轉動,是會裡的雙花紅棍岑浩北,隻是他的右臉此時腫得彷彿豬頭一樣,如果不是對他極其熟諳,恐怕都不會識得他就是阿誰第一金牌打手。他現在就好像冇了頭的蒼蠅加上均衡力平衡一樣,在死力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常常剛爬到一半就又倒了下去。
“請你喝酒!”林靜將酒杯一把推到了他的麵前。
“調集弟兄們?你想要調集多少啊,一百,兩百,還是五百?一群廢料,是不是要鬨得全香港都曉得,嫌我的臉丟得還不敷潔淨嗎?”
“說啊,這些渣滓,能庇護得了誰?”
“老闆,對不起,冇傳聞過。”主子答道。
固然部下已經拔槍,但他還是難以信賴,殘暴的打倒本身十多個小弟,會是麵前這個荏弱得我見猶憐的“門生妹”,以是他籌辦叫部下不要輕舉妄動。
“啊――”
出去的兩人,饒是見地過很多更慘痛的場麵,也仍然是被麵前的一幕給震驚了一番。
林靜走到沙發邊上,順手將倒在沙發靠背上的渣滓抓住衣領往邊上一扔,將沙發扶正,然後哈腰將歪倒在沙發底下倖存下來的一瓶酒和一個杯子撿起,用鞋子將玻璃茶幾上的碎片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