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內心清楚,那阿三的手,固然不是本身砍下來的,可劉少必定也會遷怒於己。
想了想,林哲又問:“你的意義是,阿誰與我們同業的妙手,是南宮問天?”
第二輛馬車裡。
“那也不錯,彆說妙手的門徒,就是妙手的徒孫,那也比我有本領。”林哲道,“有妙手作伴,安然多了。”
嘿嘿的一笑,阿三舉起了手中的棍子,狠狠的揮下,夾帶著呼呼的風聲。
整齊的斷麵,好似被鋒利的刀直接斬斷。
“呃……”林哲想了想,點頭道,“有能夠。”他感覺就算是一個妙手,真如果不應時宜的拉肚子,那也足以竄改汗青過程了。或者,如果當初南宮問天也參與大鬨靈王殿,或許現現在的靈王,就不是王乾了。上古四大師族之一的王族,必定也早已式微。
茵罕用猜疑的眼神看了看林哲,嘴角抽搐道:“你不感覺很震驚麼?”
林哲咋著嘴帶上窗簾,轉頭看了茵少一眼。
梁拓烏黑的臉上顯出一絲怒容,卻又強自忍了下來。“劉少,梁某不過一介散修,毫不敢觸您的逆鱗。隻是修真不易,散修更是艱钜。為了幾個晶石,跑跑腿罷了。這趟買賣,非論賺多賺少,梁某情願分給劉少一半。”
先前那主子從速點頭哈腰的應了一聲,神采一轉,又變成窮凶極惡的模樣,手指間靈訣掐動,手上便多了一條黑漆漆的棍子。
梁拓濃眉一擰,翻身上馬,衝著劉少拱手,“劉少,還請放過梁某這一次。”
阿三這才哼一聲,臉上顯出一副早知如此的對勁。這個成果,是他早就推測的。在降龍鎮,冇人敢獲咎自家少爺。梁拓一個散修,冇有親人,冇有宗門,修為又不高,如何能夠敢跟自家少爺叫板?轉到一旁,阿三看了看梁拓的腿彎處,揣摩著該從那裡動手比較合適。
梁拓一點兒也冇有甚麼不捨得。他無親無端,也冇甚麼牽掛。若說分開降龍鎮最讓梁拓不痛快的一點就是他在降龍鎮買的那處院落和此中一些本身蒔植的靈草,明顯是要歸彆人了。
眼看著棍子即將砸在梁拓的膝蓋上,梁拓也緊緊的閉上眼,做好了忍痛的籌辦,卻俄然聽得身邊傳來一聲慘叫。梁拓一驚,轉頭一看,不由驚得目瞪口呆。但見那阿三大張著嘴巴,雙眼驚懼的盯著血淋淋的斷臂,發不出一絲聲音。他拿著棍子的手,竟然齊腕兒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