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說的是。”林哲賠笑。
火伴哧哧的笑了一聲,又感喟,說:“帥有屁用,就是資質太差,今後在林家的職位堪憂啊。”
隆冬時節,風吹在身上,倍覺清爽。
“我冇有說胡話!”林父在桌邊坐下,抬眼看著林哲,吐出一口酒氣。“我說的是真的!你是一個女子!”
他信賴,林哲的日子必然不會好過。
“你……”林墨驚詫起家,看著光屁股的林哲,有些啞然。
固然隔著一條街,又鬧鬨哄的,但以她高絕的修為,還是一字不落的聽到了林哲與陳公子的對話。
陳公子美美的喝上一口酒,又慢騰騰的夾了兩口菜,品了一番,等林哲暴露急不成耐的神情,才道:“隻能對那些獨守空房的空閨少婦動手了。比如你守活寡的姨娘啊、嫂子啊甚麼的。”
林哲坐下來,抓起酒杯汩汩的喝完,才罵道:“屁!”
每次出了林府,林哲就會有種逃出世天的感受。一起來到“最香樓”,打發走纏上來的庸脂俗粉,林哲上了樓,推開一個包間的門。包間裡,一個華服公子,正抱著一個花孃親嘴兒。
“呦,十三少,成了?”華服公子推著花娘,看著林哲笑問。
赤身*的林哲,一手抓著衣服,一手推開後窗,正要翻窗而出。
陳公子嘿嘿一笑,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紙包,遞給林哲,“此藥名曰‘和合散’,無色有趣,藥效非常,即使是修真者,也不在話下……”
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最大的痛苦,莫過於褲子都脫了,卻被人臨陣繳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