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五天,我的麵前仍然是一片烏黑,毫無轉機。一貫平靜自如的雲霄也變得煩躁不安起來,開端不竭外出求醫。
“無妨,”上清言道,“這有一瓶來自瑤池的仙露。你回洞中每日為她洗濯兩次眼睛。待相雜藥力消逝,三日便可複明。”
――――
火靈走後,雲霄也走進閣房。
“痛不痛啊?”我問,“不痛我就嚐嚐,痛就不試了。”
敖貞解開我臉上的紗布。“你都用了些甚麼藥啊?瞧這眼睛腫的。這麼多種藥一起用,不相剋的嗎?”
“雲霄傳授,”這時侍女來報,“火靈傳授押著胡雷求見!”
一起上,雲霄把我摟在懷裡。靈識當中,隻要我本身和青鸞的光影,雲霄則隻要衣裙的輕微虛影,身材是完整探查不到的。我不由得緊緊攬住她的腰,恐怕會從青鸞背上摔下。
隻感覺我平躺在榻上。有人在翻我的眼皮。隨後傳來上清院長的聲音:“雲霄,你把事情弄龐大了。你所用之藥,足可醫治此症百次。然你用法不當,反致弄巧成拙。”
“去北扶桑學院。”敖貞答覆。
“是啊。”她說,“原久美傳授一向惦記取你呢!此次,她讓石磯傳授保舉兩小我。石磯傳授讓她在現在碧遊分院的四個學員當選。她傳聞我和你最熟,就讓我先來問你。你情願去嗎?”
“這是姐姐的洞府。得姐姐決定啊!”我答覆。
聽了她的話,我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哭出聲來。
我終究忍無可忍,把統統的藥都摔到地上。“雲霄姐姐,彆在我眼睛上實驗了。我不治了!”
雲霄將我帶回她的洞府,用仙露為我洗濯眼睛,又親身餵我用飯,然後陪我沐浴。我心有怨氣,任由她服侍。
敖貞反倒大吃一驚,“他們都給你用的甚麼?如何連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她將藥水滴到我的眼中,“感受痛嗎?”
這火靈她有體臭麼?要噴這麼濃烈的香水。還是說她在練甚麼奇特的功法?
“北扶桑學院?”我內心一動,“原久美傳授那邊麼?”
火靈這才撩起長裙,指給我看大腿根部的傷處。伸手去摸,已完整感受不到。切近旁觀,隻要如有若無的傷痕。但是鼻子裡卻闖進一股刺鼻的香氣,熏得我幾乎栽倒。
我點了點頭,“是有這回事兒。”
我盯著火靈。這娘們我第一次見就深感討厭,這兩次見到,討厭感一次比一次深。我強壓內心的肝火,暗下決計。有朝一日,必然讓這對師徒百倍了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