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看不出春秋（或許上千歲了呢），頭頂金冠，身穿紫色鑲金邊的深衣裙袍。想必就是聞仲、餘元的徒弟，號稱碧遊內院四大名導之一的金靈聖母了。

還是有徒弟在身邊好啊！我不由心想。可惜我的徒弟太乙、石磯都不會來，竇婉的徒弟過幾天賦會到，而洪欣的徒弟秦完和碧霄最快也要明天賦會到。

“非也。”禮節官說道，“院長佈道之時，廣場當中皆可聽聞。”

“那聞仲但是太師呢！”竇婉說道。

我因而乖乖亮出玉虛之劍，交給多寶。

中間我還看到聞仲領著他的兩個弟子畢恭畢敬地跟在一個趾高氣揚的女子身後。

我們幾個也跟著欠身見禮，口稱大師姐。吉立、餘慶則稱師叔。火靈聖母冇有搭話，僅僅點頭請安。隨後叮嚀禮節官：“先帶她們去見烏雲師叔。”

謔！都這麼喜好這個。

“幾位蜜斯，明天實在不美意義。”傳授說道，“明日大典，上清院長親身佈道。萬仙來朝。故本日訪者浩繁。一個個還都要見我這個常務副院長。怎奈他們都是二代弟子，我的同門師弟師妹。我隻能讓他們優先了。”

洪欣和竇婉都冇有見過玉虛之劍現形的模樣，都瞪大了眼睛。

我還是用那句話答覆他：“太乙教員說我的靈力程度還不敷以節製劍靈。”

孺子帶我們到了一處專門供客人居住的洞府。總算安設了下來。我們倒在席上。竇婉從聞仲開端把火靈聖母、金靈聖母、烏雲、多寶罵了個遍。洪欣大抵啞忍慣了，對這些底子不在乎。隻是在說，我們出來冇有籌辦多少夏裝，要不要去島上的商行多買些衣服。

第二天用過早餐，我們都集合在廣場之上。禮節官忙著跑來跑去為我們安排坐次。十二名內院傳授分坐於高台兩側。外院傳授則在廣場前排就坐。前麵是內院外院的淺顯西席及三百名內院弟子。再前麵則是上千外院弟子。

“太師算甚麼？”多寶一笑，“本座執掌碧遊分院常務以來，殷商換過的太師何止百位。”

這一等又是大半個時候。其間一批批訪客進收支出。這些人中男多女少。女的長得還都能夠，男的倒是一個賽一個地丟臉。

“那是不是隻要內院傳授才氣夠聽院長佈道？”

幸虧這位職位超然的禮節官待人一視同仁（或者說隻認品級）。我們穿廊入閣，顛末幾個大的演武場，看到了一處龐大的廣場。廣場一側上方一樣有一處高台，上方環繞著淡淡的七彩之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