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教誨孩兒不成道破天機。但您必然曉得,天下即將大亂,成湯江山岌岌可危。各方權勢將逐鹿中原。父親何未幾留條後路?何況兩位兄長遠赴崑崙學道修仙,孩兒又變身女子,再難留下血脈。憐兒腹中畢竟為您長孫。您於心何忍呢?”
“而她恰是看中你的天賦靈力,欲借你的靈力生出一個一樣具有天賦靈力的孩子,以作為報仇和重振部落的本錢。即便我們待她再好,她的心始終都歸屬鬼方,遲早必與中原為敵。你可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父親如何會把憐兒說得這麼不堪?母親是不是也是如許的設法。幸虧憐兒在李府當牛做馬這麼多年。
他的那些侍從也頓時開端隨聲擁戴起來。連伴隨的父親和副將們也都裝模作樣擺著口型,也不曉得是真會還是假會。隻要墨胎玲公主看來心不在焉,四周張望。
進入父親房中,我撲通跪在地上。
“玲兒!”孤竹君終究發聲,“不準跟李長官這麼說話!”看來也是一個寵嬖女兒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