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也是同祖同宗的,總比外人更靠近些。”公羊蕭灑瞄了小武和阿邦一眼。
“長過火了唄。”小武說,“肉煮時候長都咬不動,何況腦筋?”
我們三個在一起冇大冇小慣了,這若讓禦史們看到,非得參文丞相教子不嚴不成,竟然打太子的頭,這不是要造反嘛。
“長得高、力量大有屁用,如何不去船埠當伕役?”我氣得想拉掉髮冠,幸虧阿邦製止了我。也不知為甚麼,提及來我也是焉壞焉壞的人,可碰到公羊蕭灑,就像碰到剋星,變得暴躁且暴力起來。或者,這就是所謂的“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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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實在我很懊喪。做為合作敵手,除了調皮這一項,他彷彿樣樣強過我。但我不肯意承認,以是強辯道,“他都二十一歲了,卻還是四年級生,退學那麼晚,腦筋還比我們多長了幾年,聰明一點有甚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