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夜深了,這邊又偏僻,不如從速回宮吧?”顧荒城也有點怒了,咬著牙勸我。
我漸漸向街劈麵踱去,豬頭麵具擋住了我的奸笑,但我吊兒郎當的步態,那提籠架鳥,帶三五惡奴上街欺負良民的姿勢,卻像足了惡劣的紈絝後輩。隔著鬼臉麵具,我彷彿都能看到顧荒城皺緊的眉。
“顧荒城!”我大呼一聲。
這男人的聲音如何這麼耳熟?就算他決計抬高音量,捏著嗓子竄改聲線,我卻還是感受一陣陣的冷氣腳底一向沿著後背竄到頭頂。不是驚駭感,而氣憤。嗯嗯,另有些與仇敵狹路相逢的鎮靜。想來,比來讓我氣急廢弛的人隻要一個。
“你們也不看看,你們太子殿下我是甚麼人?”我藉機吹噓,“這兩隻小龍之眼,目光如炬。彆說隻是個女人,就是個妖精,在我眼裡也現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