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江煒塬反應的再快,他的臉上也被劃破了一道口兒,他抹了一把臉,看到手上沾的血以後,火氣頓時也上來了。
汽車開動的聲音吸引了兩三隻喪屍,此時車停下以後那些喪屍紛繁圍了上來,江煒塬開了車門以後藉著車門猛地一踢,緊貼著車門的喪屍被撞倒在地,又被敏捷補刀,很快就冇了動靜。
他收起了晶石,一轉頭就看到江煒塬臉上驚呆了的神采。
他的腳步也不由的加快,幾近是用跑的來到了敬老院的門口,敬老院四周有石牆圍著,但是門口的鐵門卻已經有一半倒在了地上。院子裡幾頭喪屍漫無目標的走動著,最中間的那棟樓更是大門大開,還能看到內裡浪蕩的喪屍身影。
毫無疑問這裡已經完整被喪屍侵犯了。
沈默言應下了,哪怕江煒塬不說,他也會去收割這一全部敬老院的晶石。
一向隨身憑藉在他右臂的黑鐵再次在他手中凝整合了一把玄色長刀,他站在江煒塬的麵前,當著他的麵抬手一刀刺過他的臉龐。
這不代表江煒塬就會落於下風,他的異能是把持雷電,不管他本身本人是否對電磁的道理有所體味,異能本身就是如同身材一部分普通的存在,隻要利用過一次,他就會永久記著這類感受。
在異能上,江煒塬能夠稱得上是沈默言的剋星。
“你……”
“不管你是為了甚麼來這裡,但是現在能夠請你和我一起出來嗎?我要確認我家裡人的環境。”他頭一次慎重其事的對沈默言說道。
他一邊想著一邊開著車。
他固然隨了父親姓,但他另有一個雙胞胎弟弟跟著母姓,能夠說如果不是江煒塬的手腕了得,他的弟弟又整天不務正業,擔當家業底子輪不到他一個外姓的,家屬裡上一輩的乃至早就群情過動手變動他姓氏的事,可誰都冇想到這季世來臨的這麼俄然。
他們的車停在一所敬老院的門口,江煒塬在季世發作的第一時候就急著開車往這邊跑也就是如許啟事,因為他的爺爺奶奶在這裡。
此時他看到敬老院荒廢的模樣,頓時內心一格登。
他的伸謝纔剛說完,就被沈默言提著衣領按在了一邊的牆上,江煒塬固然不明白他想做甚麼,但是現在的他冇有表情去問,也冇有表情去抵擋。
在兩天前他還是一個淺顯人,冇有異能也冇有甚麼特彆的處所,頂多就是比大部分人更有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