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當真是第一回見著同僚對夫人如此在乎的,且此人還是首輔大人。
容枝枝聽完,點點頭:“勉強公道。”
“夫人能夠與為夫一起去見,也能夠指派夫人信賴的人,從旁監督為夫,為夫不懼任何磨練。”
大步到了容枝枝的跟前,俊臉慘白地解釋道:“夫人,此事有曲解,你聽我說。”
“秘聞便與秦瓊一起去堆棧,遣人傳了她過來,扣問魏家的事。”
還謹慎地察看著容枝枝的神采。
沈硯書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如此我們便又少了一個線索,且害了一條性命。”
更彆說男人都是要麵子的,那裡好讓他們這些外人,都瞧見本身在夫人麵前如此謹慎翼翼的一麵?
先前他還感覺相爺拿杯子砸本身這個一城的最高長官,是不是太欺侮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