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婆子瞪大眼,難以置信地被往外拖,她跟著自家夫人嫁到侯府已經二十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捱打,還挨這麼重。
是以,容枝枝半點也不心軟:“我已經饒了你太多回了,是你本身不知天高地厚,一會兒受刑,你本身好好想想這三年不敬我有多少回,想明白後你便會曉得,你冇有一板子是委曲的。”
丫環孔殷隧道:“是真的呀,世子妃叫人拖到院中打的,好多主子都瞧見了,不然奴婢也不能曉得這事了!”
若不是體味本身身邊的嬤嬤,覃氏的確都要思疑,陳婆子是不是藉著稟報動靜,偷偷出府玩耍了。
等本身養好了身子,夫人身邊第一人的位置,怕是都被其他的主子占了,更彆說如果被公開處刑,本身今後在府上那裡另有臉?
覃氏捂著本身的頭,活力地坐起來:“甚麼不好了?另有容枝枝和陳婆子到底在乾甚麼?何時都變得如此磨嘰了?”
“回回看那她浮滑的嘴臉,看得奴婢的鞋,老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她臉上走兩圈!”
她後知後覺地識時務了:“世子妃,老奴……嘶,好痛……老奴知錯了,還請您給老奴一個機遇,饒了老奴這一回吧!”
玉嬤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