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聽到這裡,回身去屋子裡頭,取出了一個小匣子。
“莫非是因為姣姣已經死了,你是這個府上獨一的女兒了,你感覺我們都離不開你,才用心用這類手腕來恐嚇我們不成?”
容枝枝聽完,倒是有些不測,容世澤不是說了,已經給蕭鳴風寫信了?
這已顛末端三四個月,按理說蕭鳴風早就該當複書了,為甚麼他還是在說這類話?
“家裡好吃好喝地把你服侍著,你還不想在家住了?容枝枝,你到底是在矯情些甚麼?”
這才咬著牙道:“你先前在府上住著,不是也好好的,為甚麼現在俄然就開端計算這些了?”
非論如何,他都不但願產生這類事。
容世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