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也是識相,聽我說嫌棄她,便立即表示會拒婚。背麵婆母又與她說了幾次,她都冇敢應!”
她已經壓服對方,也勝利地恐嚇到對方了。
接著道:“你說,你大伯哥如果娶了容枝枝,老身該不會真的短折吧?”
“硯書既然喜好她,我這個做母親的,自是該當成全他,不然外頭還說我這個母親不慈呢!”
公孫氏腦筋昏昏沉沉地下了樓,她的小兒媳陳氏忙是上來,扶著她:“婆母,您不是上樓與謝夫人敘話,如何神采如許丟臉?”
公孫氏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搖點頭:“兒孫自有兒孫福,我想得很開。想開些,對本身也好,命能更長。”
可在謝夫人的麵前,她也還是要麵子的,她現在在都城的身份職位,可都是儀仗著沈硯書。
齊家說覃氏是他殺了,但是他殺還是被齊家人毒死的,誰說得清楚?不過這些也不首要,覃氏被抓姦那會兒,便是必死無疑了。
……
“好嬸嬸,此事你必然要好好想想,想來便是為了你的身材,相爺也是不會一意孤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