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好大一條魚!”
這也是個有血性的……
“哦?”
彆看刁莽胖得像個大水桶,上中下都粗,拿起兵器後當即霸氣側漏,威風凜冽。
刁莽把頭顱扔地上,拽起雙戟道:“信不信老子劈了你!”
趙安受不了了,戳穿道:“你這嗝滿是水味,好歹一個百戶,真的敗落到搞不到酒喝?並且你每晚都來垂釣,我都撞見十幾次了,釣的真是魚?”
趙安又衝著牛頭堡的兵卒道:“有勞三位,把紅柳墩的幾人,另有兩個韃子的首級帶來,我奉告你們地點。”
不是他傾慕虛榮,而是趙安已廢,哪能讓個女人既揹人又拎首級?
“滾!!!”
刁莽拿起酒壺咕嚕嚕地灌了半壺,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趙安,終究又看起周瑤來。
“錢百戶。”
“你特孃的說誰憨?有你這麼求人的嗎?”
刁莽非常吃驚:“那你說說,我釣的是啥?”
不傻嘛!
傳聞曾經是京畿營的遊擊將軍,因和韃子大戰時吃了敗仗,又貪贓枉法,被貶到了這裡。
彆說水潭早就乾枯了,就是有水有魚,那也是釣多少漏多少啊!
周瑤也是感覺本身揹著的郎君俄然重如泰山,壓得她心下亂跳,兩腿發軟。
“娘嘞,這小子比老子都狠!”
趙安沉聲道:“我砍的,另有倆,還順帶著砍了兩個野生的,不知刁百戶是否情願移步?管飽!”
何況此番由他親身出馬,衛所裡的那些王八羔子誰敢護著錢永?
待部下返回,他讓他們把三顆韃子首級擺好,然後腳踩錢永,疏忽聞訊趕來的鐵門堡眾兵,靜待衛所之人……
三人鳥都冇鳥他。
“還是你說話對我胃口!”
他振臂高呼道:“錢永通敵賣國,導致趙家屯被屠,鐵門堡喪失慘痛,老子已經把握鐵證,隨老子去抓人!”
趙安快撐不住了,孔殷道:“刁百戶,牛頭堡的那些人聽你的嗎?”
他憨笑道:“紅燒,清蒸,還是爆炒?這魚頭必定賊香!你們哪弄來的?”
不是雞蛋裡挑骨頭嘛!
冇走多遠,她看到有個蓬頭垢麵的瘦子坐在水潭邊垂釣。
“好傢夥,小小雜役,口氣沖天!你籌算如何借?”
趙安點頭道:“以是需求‘借勢’!”
“誰野生的?”
“借你兵器一用!”
“隨我去牛頭堡!”
刁莽回到堡裡把一百多號人都給喊上,徑直來到錢永的宅子前。
趙安笑了笑道:“一個自暴自棄,醉生夢死之人還識得韃子的小頭子?刁百戶,我們傻子對憨子,能不玩心眼了嗎?你如果想考我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