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萬分惶恐道:“快!快給我攔住他們!”
他逃得倉猝,隻帶了一千多馬隊。
就是那些冰塊,也都變成了血塊。
入夜。
趙安見狀,振臂高呼道:“兄弟們,再接再厲,一個不留!”
這些韃子也是像托賽一樣往北逃。
“!!!”
“報……有一起雄師從南側包抄而來,看旗號必是封洪的兵馬!”
可就在他往東拐的時候,一起兵馬從斜火線殺來。
托賽又拿起酒壺灌了幾口烈酒,絞儘腦汁道:“我必然要奪回炎州衛!此次就是死在這,也不能給趙安持續做大的機遇,不然如何向大哥交代?”
拓延部的兵馬並冇有進城,還是像昨夜一樣在炎州衛的開闊地帶安營紮寨。
甚麼時候纔是個頭?
他們合兵一處,猖獗砍殺。
趙家軍擅攻城,他們擔憂成為甕中之鱉。
並且炎州衛本來在薑安邦這類貨品手裡還好。
隻是庭州衛和涼州衛的兩個衛帥,不是和趙安勢同水火嗎?
真是豈有此理!
韃子主力這會兒也是處於敗逃中。
患得患失讓人煩。
北風砭骨,潑水成冰。
他們領命以後當即拖住趙家軍。
這如何也出兵互助了?
隻是今晚彷彿比昨夜還冷。
為首之人指了指自家的旗號,聲如洪鐘道:“我乃涼州衛羅衛帥麾下,鎮西千戶所千戶董禁,記著你爺爺我長啥樣,比及了陰曹地府,也好讓閻王為你主持公道!”
趙安已經稱霸西州衛了,再拿下炎州衛,氣力必定更上一層。
“殺啊!”
一卒站在帳外大喊道:“趙家軍來襲!趙家軍來襲!”
炎州衛局勢已去。
“彆白搭力量了!”
趙安和刁莽時而合兵,時而分兵,不竭地變幻陣型,不竭地猛攻。
托賽難以置通道:“封洪和羅佑,兩個鱉孫,他們怎敢如此!怎敢如此啊!”
莫非是要落井下石,給趙安納個投名狀?
“報!”
兩麵夾攻之下,已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一個不留!”
這寒冬臘月裡兵戈,太特孃的遭罪了。
可現在也遭到反噬了。
不是追擊累成狗,就是冷得睡不著。
兩人大戰了十幾個回合後,馬元超使出雷霆一槍,刺穿了托賽的身材。
想到二更時分,燈火搖擺,寒氣更濃,他還是冇有半點睏意。
托賽殺氣騰騰地瞪了他一眼,斬釘截鐵道:“拓延部向來死戰不退,一往無前!此次不滅了趙家軍,我毫不退兵!”
托賽看得眼皮直跳,大吼道:“頂上去!都給老子頂上去!誰能殺了趙安,賞金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