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戴貓熊帽,耳邊戴紅色山茶花,畫了淡妝,身穿淡紫色及腰圓領襖,玄色印花裙子,腰上佩著“鴛鴦帶”,手拿藕粉色“暖手抄”,身上沾了“梅花水”。言律頭戴玄色平冕,耳邊簪百合花,身穿紅色繡竹葉錦袍,束著腰帶,腰上掛著安然符。
娘說道:“冇見過。”
看著敏敏凍得紅撲撲的小手和小臉,我問道:“敏敏,你冷不冷?”敏敏搖點頭。舒大娘牽著敏敏的手說道:“敏敏的手心很和緩。”
阿爹問道:“孟兄,這是不是你們交戰時用的戰車呢?”
孟大丈回道:“我冇見過官家。”
栗婆婆問道:“那些耳邊簪花的官員,都是揚州人嗎?”
萬婆婆把“暖手捂”繫到腰帶上,我把“暖手捂”放進右手手臂,我們和馴象人相互施禮,敏敏迫不及待地說:“阿爹,我要坐在象背上!”
萬婆婆和栗婆婆講方言,孟大丈說道:“萬大娘說,大象是她這輩子見過的體型最大的植物。”
我們四週一名穿戴豐富的遊人把錢遞給馴象人,馴象人敲了一聲鼓,大象在遊人麵前作揖,遊民氣對勁足地分開了。
舒大娘環顧四周問道:“敏敏,‘卷卷’是你在汴京熟諳的朋友嗎?”
娘說道:“栗大娘,我傳聞你們揚州人喜好簪瓊花或者芍藥花,那些官員應當不是揚州人。”
娘笑著點點頭,娘說道:“清容,待會兒我們都去乘坐大象。”
馴象人說道:“統統插腕演出的馴象,從小就會被我們順服。”
栗婆婆說道:“個頭大是公象,個頭偏小的是母象。”
孟大夫接著問道:“這大象平時是用鼻子吃東西嗎?”
寂靜厲穆的儀仗步隊和八頭玄色大象從南薰門的方向,井然有序地向我們走來,他們排成兩列,走在禦街兩側的門路上,一些頭戴平巾幘,耳邊簪紅色此岸花,脖子上戴方襟曲領,身穿褐色織銀交領及膝袍,青色褲子,織錦雲頭履,腰上束著銅製腰帶的樂工,手拿鑼鼓吹打,鑼鼓喧天,他們都站在由六匹馬拉著的彩色的吹鼓車上,頭戴金色鵝毛帽,身穿深紫色圓領袍的兵士駕駛三十輛吹鼓車,行在官員前線。
每輛鑾旗車上的旗號色彩都不一樣,一共有白,青,綠,黑,紅,黃六種色彩,旗號上繡著分歧色彩的龍。分歧色彩的鑾旗車前麵,跟著分歧的方隊,手拿分歧樂器的樂工,手拿分歧兵器的馬隊,手拿各色繡著龍,白虎,朱雀,玄武圖案的旗號,脖子上佩帶方襟曲領,耳邊戴百合花,身穿祭服,腰上佩著織錦綬帶的官員,整齊地走在禦道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