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定容律_第55章 聽說書(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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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聲對言律說:“言律,我思疑那位穿戴青色裙子的女子,不是歌姬,你幫我盯著她,我問問煙月。”言律點點頭。

有位其貌不揚的書院學子對一名儀表堂堂的男人說:“喻大郎,為甚麼那位官員吃了魚,就丟掉了官職,莫非是龍化作魚形?”

長著兔牙的男人說:“柳娘子,你就諒解阿郎吧,阿郎隻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罷了。”

婦人笑著說:“好。”

我說:“娘,過些日子,我找個畫院學子給我畫張畫像,今後你如果馳念我,便能夠看看畫像。”

我們身後有人說:“這是禮節端方,如果是長輩主意向長輩作揖,長輩就要起家施禮。”聲音的仆人應當是位婦人。

我們走到瓦舍的門口,一名束髮,頭戴藍色清閒巾,身穿玄色長衫,長著兔牙的男人和一名梳著“蛾髻”,用珍珠髮帶裝潢頭髮,眉眼間帶著憂愁,畫了淡妝,身穿紅色抹胸,玄色印花短褙子,青色印花裙子的女子站在四周的樹下,女子身上揹著琵琶,手上戴著牛角義甲,他們向柳煙月,燕郵山作揖。這位女子的穿戴,和柳煙月不一樣,看來她不是舞姬,我回想了一下之前在酒樓用飯,我碰到過的歌姬,她們的穿戴打扮和這位女子不一樣。

娘對我說:“清容,下午的時候,天陰沉了一會兒,我覺得要下雨了,就把裝綾羅綢緞的箱子搬到我房間了,你等下能夠本身搬歸去。”

言律說:“冇有,我給她買一本寄疇昔就是了。”

揹著琵琶的女子點點頭,燕郵山把琵琶遞給柳煙月。柳煙月把琵琶拿在手裡,細心打量。

柳煙月說:“冇事,方纔燕郎讓我感到活力,我就一向打量小娘子的琵琶,我發明她揹著的琵琶,和我朋友五個月前,被賊人偷去的琵琶,一模一樣。我朋友的琵琶是用花梨木做的,七斤八兩重,為了便利辨彆,她找人在琵琶上刻上重量,刻字的人圖費事,就給她刻了‘八斤’二字。”

阮盈盈恥笑說:“你說呢?”

女子像是用心挑釁,又像是偶然衝犯地說了一句:“燕郎,昨晚奴家陪你喝酒,與你有了肌膚之親,奴家既已失貞,隻要你情願娶我,我會對你始終如一。”

燕郵山說:“我都喝醉了,我哪兒曉得啊,今早我起床的時候,她已經出門賣唱了。”說完,燕郵山和長著兔牙的男人和我們相互作揖道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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