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說道:“你和清容下午還要去捐物品,還是我去吧!”
言律迷含混糊地展開眼睛,言律說道:“娘子,現在是甚麼時候?”
“好。”我把木箱放到藤墩旁,阿爹也過來幫手。
阿爹說道:“那些茶葉我送你,但願每位哀鴻本日都能喝上熱茶。”
阿爹說道:“本日‘腰舟’和水囊都缺貨。”
我應對:“俞。”
“不客氣。”阿爹說道。
娘說道:“好。”
王君授回道:“沈大丈,通濟坊今早寅時積水二尺,虎翼批示挨家挨戶拍門告訴我們撤離。”
筆跡曬乾後,阿爹翻看冊子說道:“宋行老捐了十二兩黃金,衛大丈跟我一樣,捐了十兩黃金,洪姨丈也捐了款,六兩白銀。這兩頁滿是我們街坊鄰居的捐款。”
阿爹說道:“不消客氣。”
娘說道:“你們家中蒙受水患,早晨我們宴客。”
我們和他們相互施禮。孃的腰上圍著“腰上黃”。我和言律放下蓑衣,言律為我取下鬥笠,他把鬥笠放在桌上。
一名身後揹著“虎翼”軍旗的批示行“抱拳禮”回道:“韓計相,鄙人要去承平興國寺送飯囊,鄙人裝完最後一籮筐飯囊,就會分開,您能夠先上車。”
說完,我拿著笏板作揖三次,我把笏板放在桌上,我悄悄地關上房門,我說道:“郎君,你受了風寒,我熬了一碗桂枝湯,你能夠起來喝藥嗎?”
我們和王君授相互作揖道彆。
不知過了多久,宋管帳在青色棚子下看管財帛,徐侍郎驗完黃金說道:“下官查抄結束!方纔我傳聞小娘子捐款一百四十兩黃金,小娘子捐款實在!”
薑二孃說道:“娘,開寶寺酉時施粥,魚兒會在申時前過來,方纔我們去開寶寺跟她說過了。”
“俞。”魚兒應對。
阿爹回道:“不是,那是跟鞋襪一樣的隨身物品。”
官員說道:“不客氣。”
“好。”我和阿爹說道,阿爹放下木箱子。
車伕用水囊喝了一些熱茶說道:“我終究想明白,為甚麼本日官員的馬車要掛軍旗了,本日這麼多賑災物品,如果裝錯了,送錯了,都會影響哀鴻的餬口。”
外祖母說道:“如蜜,你說的買馬,是甚麼意義呢?”
“好。”我回道。
言律回道:“本日我的嘴巴熱得很!”言律吹滅了蠟燭。
本年五十九歲,麵龐慈愛的外祖母用木簪挽著頭髮,不施粉黛,身穿紫色圓領及膝衫,綠色褲子,烏皮靴,腰上拴著“腰舟”。
兩位官員頭戴玄色垂腳襆頭,身穿官服,束著腰帶。一名身穿紫色官服,束著薄金帶的官員坐在放著筆墨紙硯,筆架,玉石鎮尺的桌子前,他執起羊毫,在一本冊子上記錄筆墨。一名身穿綠色官服,束著腰帶的官員坐在藤墩上,低頭盤點放在地上的一個大木箱,大木箱裡裝著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