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抓住黃金的手，穩了一下身子，接連後退幾步，將黃金拖出水麵，然後又一點一點地移向岸邊。

黃金在水渦中冒死掙紮，可已經天旋地轉，有力自救了，一會兒捲入水中，一會兒拋出水麵，眼看就要被大水淹冇。

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但是一個邊城地區常用號碼。

他回道：“正籌辦上環城公路巡查。”

中隊長很少給他打電話，有事普通都是向老輔警下達指令，現在親身打來，必然有事。

快到環城公路口時，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巡查中隊長打來的。

黃金在水中又被捲了幾圈後，又冒出一個頭來，奮力向他挨近，他一伸手碰到黃金的手了，可刹時又被急浪打入深水中。

“明天環城公路上有任務限行，你倆不上路巡查了，剛纔帶領打來電話，他很體貼你們，說你們很辛苦，巡查了那麼久了，應當歇息幾天，那你倆就休三天年休假吧。”

他也跟著下到地裡，幫忙搬化肥。

他嗆了兩口大水，此時才發明，大水已經淹到本身的嘴巴了。

趙邊城一步一步地不斷地走入深水中，不知不覺水已經淹到他的胸口了，他也全然不曉得。

半個小時後，他們像小時那樣，坐在地邊那塊大石頭上，望著滾滾遠去的江水，相互說著三年來各自的事情餬口環境。

“那我明天看看有冇偶然候，請個假返來看看白叟吧。”

趙邊城上前，扶起表哥，“走，我們回家。”

聲音有些熟諳，還叫他表弟，但拿不準是誰，隨口問：“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