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真是好大的膽量,竟然敢冒充官府?
韓玉娘秀眉微蹙:“你家夫人?敢問你家夫人姓誰名誰?”
出乎料想的是,湧出去的那群人和方纔在路上截住他們的人,竟然是同一夥兒人。
她本來還覺得是花牡丹派人來找茬兒呢。
翠兒忙道:“那可如何辦啊?”
韓玉娘輕哼一聲:“這裡是都城,但是最有國法的處所。你家主子再大能大得過國法不成?”
韓玉娘正欲出聲嗬叱,卻見那幫人一左一右分站兩旁,讓出一條路來。
大門的木栓一拿下來,內裡的人就衝了出去。
那幫人見人群越聚越多,倒也不好真的明搶。到底主子也是要臉的人,鬨大了反而不好。
莫非就是她?看她的模樣,少說也有六歲了。可她和喬家安結婚纔不過六年……
下人們慌裡鎮靜,齊刷刷地看向韓玉娘。
內裡的人很不客氣地捶打大門:“開門,官府辦事!”
韓玉娘放下茶碗,走到院中,隻讓小廝們把門護好。
韓玉娘聞言微怔,用本身的神采答覆了她的題目。
韓玉娘深吸一口氣,聽著那咚咚作響的拍門聲,遊移一下,才道:“你們開門吧。”
喬家安是千萬冇想到,本身會被一個多嘴的丫環給害了。
“官府辦事拿人,違命不從者,就等著吃牢飯吧。”
韓玉娘很快想到了她會是誰,不回反問:“您莫非是喬夫人?”
為了拋清本身,喬家安隻把臟水都潑在了彆人的身上。
這是有辱家門的醜事啊。
韓玉娘把念兒的事,臨時放到一邊,用心店裡。卻冇推測,這天大的費事,就要找上本身的家門了。
這一句話堵得他們無話可說,隻要乾瞪眼標份兒。
陸敏芝讓小廝出去找動靜,喬家安又是下跪,又是認錯,可就是冇能讓肝火中燒的娘子竄改主張。
他的安樂日子,全都希冀著陸敏芝了,他可不敢獲咎她。
喬家放內心恨得咬牙切齒,不得不為本身分辯道:“娘子,那孩子不是我的女兒……我一起來京是為了趕考,如何會和女人牽涉不清呢?他們是用心針對我,見我成了陸家的半子,用心想要訛我的銀子,糟蹋嶽父大人的臉麵啊。”
她撂下這句話,便一把拽住翠兒的手腕,帶著她直接往前走。
陸敏芝見狀,便知她和喬家安的確存在某種乾係。
事情瞞不住了,喬家安如此懼妻,多數還是因為她的身後有嶽父大人。
“請?”韓玉娘見他們曉得本身的夫姓,眉心蹙得更深了:“你們這是請人的態度嗎?不管你家夫人是誰,我都不見,如果真有要緊的事情想說,那就直接去我府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