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一看地上彷彿有血跡,可剛順著血跡往前走了幾步,就被大雨沖刷的一點都不剩了。
說著,就迫不及待朝獨孤昭月走了疇昔。
蕭山潼背後一涼,還覺得明白日碰到女鬼了,嚇得心臟狂跳,正籌辦回身逃脫,卻聞聲有人用很微小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
蕭山潼手剛碰到獨孤昭月的手臂,她就疼的喊出了聲。
哐當——
傷口灑酒真的挺痛的,方纔不該嘲笑獨孤昭月。
蕭山潼瞪著他,咬緊牙關,哼都不哼一聲。
可愛啊!如果冇有受傷,這類隻靠蠻力的小山賊,再來十個也不是敵手。拚了半條命從風塵歎手上逃脫,落下絕壁也榮幸的活了下來,莫非要死在這小山賊手裡嗎?
那人身材高大,彷彿三十出頭的模樣,左臉有一條猙獰的刀疤。
蕭山潼三步做兩步,跑進了山洞裡。
“大哥!”
蕭山潼拿了一些堆在角落的金元寶揣進懷裡,道:“這四周如有集市,說不定能派上用處,買點藥酒。”
落下山崖的一次次撞擊,使她的皮膚變得又青又紫,還淌著淤血,滿身看不到一塊好肉。後背被那車伕刺傷的傷口還冇止住血,左臂的手臂也彷彿骨折了,腫脹的比右臂大了一倍。
刀疤男人撿起地上的荷風劍,嘲笑著在蕭山潼麵前比劃著,道:“就你這三腳貓的工夫,就不要學人揮劍了,你真當本身是個劍客嗎?這把劍彷彿很值錢的模樣,哈哈哈,撿到寶了。”
“好好好好好。”
獨孤昭月咬住本身的衣袖,將本身的後背對著蕭山潼,表示他脫手。
“彆彆彆!”
滾燙的鮮血噴了她一臉,等刀疤男人完整嚥氣,她才停手。
兩壇酒用完,獨孤昭月的傷勢終究被措置的差未幾了。
蕭山潼看著內裡的大雨,不解道:“但是現在雨很大啊。”
“獨孤昭月——獨孤昭月——你在哪?”
血這才漸漸止住。
蕭山潼趁她不重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著她的手臂,用力一扭,把錯位的骨頭扭了歸去。
蕭山潼嚇得一愣,四下張望有冇有能藏身的處所,可還冇等他想出對策,那人就站在了蕭山潼麵前。
獨孤昭月嘗試著本身站起來,四肢卻使不上力。
“太疼了,嗚嗚嗚——”
蕭山潼皺眉道:“你這個傷可要快點措置,救治不及時的話,你這隻手可就廢了,放心,我之前跟父親學過正骨,包管你甚麼感受也冇有,就診好了。”
咚——
隻見屍身上幾處樞紐的筋骨下邊還連著些發黑的碎肉,筋絡連著眼球,吊在了眼眶內裡,風一吹,便漸漸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