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瞪大眼睛:“甚麼?”
“太子,方纔插在長矛上的頭顱,被一個行動奇特的男人搶走了!”
獨孤昭月蓮步微移,徐行走至視窗,望著無邊蒼穹,沉聲道:“我來軒朝,就是來拿回屬於我落冥淵的統統。天子老狐狸,走著瞧!”
可蕭山潼一發揮輕功,就像一陣風一樣,無影無形,眾侍衛連他的身都近不了,更彆說拿下他了。
江寒硯吃了一驚,當即從頓時一躍而起,舉劍擋在了馬車麵前。
還好,蕭山潼還算沉得住氣,冇做出特彆的行動。
太子差人送來手劄,說在大婚之前,要見獨孤家嫡女一麵。
蕭山潼嘴上雖說的安然,但邁向父親屍身的步子卻非常沉重。
幾名妾室冷不丁瞥見一長矛上插著的婦人頭顱,嚇得腿腳發軟,若不是中間婢仆攙扶,早就跌倒在地了。
太子身著玄色闊袖蟒袍,他目光如炬,敞亮又鋒利,既有少年人的意氣風發,又有中年人的沉穩。
太子看著被扔下來的侍衛,自知在將來太子妃麵前出了醜,他忍無可忍,怒道:“蕭山潼,你殺我貼身侍從,又大搖大擺突入東宮肇事,到底有何目標?!”
“甚麼人!”
獨孤昭月眼眸低垂,道:“寒硯,你暗中流露給軒朝太子,是蕭山潼動了他的人。軒朝太子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等蕭山潼走投無路,你再施以援手,到時在勸他歸順於我,他為了活命,必然不會回絕。”
江寒硯點點頭,道:“是,蜜斯。”
他拱手微微躬身,道:“獨孤蜜斯遠道而來,辛苦了。”
他歎了口氣,心想:此人武功不錯,不過可惜腦筋不好使,但願他還能活下來吧。
獨孤昭月看著他,沉默了一陣,道:“寒硯,我們的落冥淵已經亡了。國既亡,又何來公主一說?”
聽到這莫名其妙的奇特要求,獨孤昭月又是一愣。
獨孤昭月轉頭一看,不見蕭山潼的人影,便當即明白這行動奇特的男人說的是誰了。
馬車持續進步,獨孤昭月看了一眼蕭山潼落魄拜彆的背影,道:“寒硯,你打發個侍從去前麵買匹緞子,記著必然要讓蕭山潼瞥見。若他還算聰明的話,就會想體例頂替侍從跟上來,我們便假裝冇有發覺的模樣,你再暗中看緊他。我倒要看看,這蕭山潼要混入東宮到底想做甚麼。”
太子站在大門口,身邊站著三名穿著素淨的妾室。夾道旁整整齊齊站滿了侍衛宮女。
本來是來摸索本身跟他部下細作被殺一事有無乾係。
麵對太子摸索的鋒利目光,獨孤昭月淡定自如,乃至還悄悄一笑,道:“軒朝公然地大物博,連第一次驅逐未過門的太子妃的禮數,都如此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