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回房,我平躺在床上,心想“死徒此次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先是呈現了兩個真假難辨的死徒,而後無端又冒出了個古骸,加上比來怪事頻發,莫非比來有大事要產生了嗎?”
這時我的心都已經快提到嗓子眼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心想“我現在不能利用虛魄,如果它想進犯我,那我豈不是必死無疑……”
牆上的掛鐘收回一陣陣“滴答”聲,房間裡隻要我麵前的一盞檯燈收回慘白的光芒,四周幾近一片烏黑。
電話那頭的人卻還是保持著平靜,他笑著說:“如何,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至於你的朋友,他現在很好,你放心吧。”
我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莫非接電話的是死徒?不過他的聲音我為甚麼會感覺陌生?而他彷彿是在決計遁藏著甚麼,這統統到底有甚麼乾係?”想著,我直愣愣的看動手裡的電話,隻感覺腦海中被一團迷霧所覆蓋,本相彷彿就在麵前,可始終卻找不出任何眉目。
俄然,身後的黑暗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一隻烏黑而纖細的手臂從黑暗裡伸了出來,說時遲當時快,我提筆疾書,將剩下的幾行字用最快的速率寫完,跟著我畫下句號,右手手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灼燒感,將剛纔的寒意儘數驅除。
我走疇昔笑著拍了他一巴掌說:“你屬狗的啊,快去坐下用飯。”同時我也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情急之下,我下認識就想一腳把它踢開,但腳竟然刹時穿過了那鬼的身材。它見我一腳落空,嘴咧得更大了彷彿是在嘲笑我,從它的嘴裡還伸出了一根長長的舌頭,舌尖上有一個較小的人頭,那人頭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說些甚麼,就像在念著甚麼經文普通。
“吱呀~”身後傳來房門被翻開的聲音,“誰!”我驚叫一聲猛的轉頭看去,隻見一個肥胖的身影站門口。
“桂田村……莫非是因為你利用了甚麼才氣?還是……”他話剛說到一半,像俄然想起了甚麼,嚴峻的說:“我想起來了,之前不是因為你虛魄利用過分,導致靈魂快被剝離了嗎?!”
聽罷,我回想了一下說:“彷彿彷彿確切如此,你的意義就是說他不敢碰這符紙……那他到底是用甚麼幫我封印的,你當時在場你能奉告我你看到了甚麼嗎?”
但我聽到這聲音,不由得鬆了口氣,手中的筆也因為手的鬆弛而滾落在地,我癱軟的靠在椅背上,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