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雪撿起長劍看了看,說:“冇錯,這柄劍是柳姐姐的隨身佩劍,名字叫做‘寒星’,上麵還刻著她的閨名呢。”
“結繩咒玉?”鄧鞏不解。
身後俄然傳來一個昂揚的聲音:“我們必須設法分開這裡,把見到的統統都陳述給門主。”
“我這就去。”程立雪起家欲行。
說著,把目光轉向地上的遺骸,臉上顯出哀痛的神情。
程立雪盈盈蹲下,將鐵錘棄而不消,隻用鐵錐在盾牌上切削起來,神態非常輕鬆。未幾時,石盾的握把處就變得光滑了很多。她再從袖中取出一方粉色汗巾,緊緊纏了幾圈,打一個結,這才站起家,向聶猛笑道:“你嚐嚐看。”
“這是道家修士用來平常記事的法門,在一塊靈玉上打入結繩咒,便可往玉中寫入訊息,作為記錄之用。”
“程女人先請留步,”鄧鞏俄然道。“不管柳女人如何來的這裡,她總不會本身變成陰屍,必然是有人害了她的性命,並用邪術把她製成了陰屍。或許那人現在就在暗處窺測,從現在開端,我們最好不要分開。”
韓胄和程立雪二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明白了,結繩咒者,取上古先民結繩記事之意也。”
程立雪轉向聶猛,問道:“她的屍身在那裡?我想好生安葬了她。”
“結繩咒玉!”
“讓我來嚐嚐。”在中間看了好久的程立雪開口說。
聶猛撿起石盾試了試,非常趁手,向程立雪伸謝。
說著屈指一彈,字紙飄飄零蕩,向聶猛飛去,飛至半途,化為一道昏黃劍影,插入石盾當中,消逝不見。
“你們剛纔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們這就去把程仙子老友的屍體安葬了。另有彆的那幾具陰屍,恐怕也是被背後埋冇之人害死的,我們也得讓她們入土為安,然後再去找尋前程。”
程立雪驚奇道:“這黑石竟能接收神通!”
“程仙子無需悲傷,不管是誰把她變成這幅模樣,我們都要把這幕後之人揪出來,為她報仇。”韓胄說。
鄧鞏對著柳玉琳的石像凝神苦思,程立雪則還是保護韓胄。
“翻開來看看不就曉得了。”韓胄說。
“嗯。”程立雪神采稍緩,說道:“她叫柳玉琳,是羅浮山還真道祖座下弟子,三年前曾到我們寒山書院拜訪,和我有一麵之緣,厥後在外出曆練時失落,傳言是被正道所害,當時還引發了一場大風波呢。”
世人紛繁點頭,一起回身往殿外走去。
四人一起脫手,輕手重腳地撿起柳玉琳的遺骸。聶猛脫下身上短衫,打成一個承擔,把骸骨包了起來,背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