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你就錯了。”
“也罷,辭了恰好,能夠名正言順尋求那女掌櫃,誰也說不得閒話。”
“連手無縛雞之力的鄧子固都能幫上忙,我又如何會讓聶兄弟閒著呢。放心,到時自有你用武之地。”
“帶我去看。”鄧鞏急不成耐地站了起來。
程立雪悄悄一揮衣袖,隻覺一陣沁人香風拂麵。鄧鞏略一愣神,已是身在空中,緊挨程立雪站著,腳下踏實一卷水墨畫軸,時濃時淡的氤氳墨氣環繞在畫卷四周。
“我就曉得你會這麼說。”韓胄頓時冇了好氣,“我在小黑屋裡關了十幾天,整天就揣摩著輿圖上那處所到底有甚麼,想得都快瘋了。現在好不輕易出來,找到了那處所,你一句話就讓我交出去?”
“哦?”鄧鞏開初隻是臨時一聽,可聽到這裡,頓時打起了精力。
“也能夠是因為,平常的禁室對你底子起不到震懾的感化。非常人當用非常法,特彆是像你這類把小黑屋當作本身家的人。”鄧鞏挖苦他。
韓胄奧秘兮兮地一笑,靠近兩人,抬高聲音道:“我此次禁閉大有收成。你們猜猜,我在小黑屋裡發明瞭甚麼?”
“冇有。就這一個字。”
肩膀俄然被人從身後拍了一下。
“這彷彿是古夏金文的某種變體,可又不太像……”盯著這個字看了好一會兒,鄧鞏才漸漸說道,“隻要這一個字,我也看不出來源,更冇體例破解。彆的的字呢,你都拓返來了嗎?”
“出來以後我才發明,傳說中的九思堂也不過如此,就是位置偏點、環境差點、禁製多點、人也少了點――就我一個。歸正得在內裡待上半個月的時候,我也冇彆的事可做,就把關我的那間牢房高低下翻了個遍,本來隻為消磨一下時候,可冇想到,還真被我發明瞭一處秘辛――不知是甚麼人,在床板背後畫了一副輿圖,圖上還標註著一個地點。”
“這是我在那座法陣的禁製上拓下來的筆墨,除了三位首坐和你以外,我想不出另有誰能破解這類筆墨。隻要先破解這筆墨,才氣解弛禁製,啟用法陣。”
“好。”韓胄笑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解纜。”
“等一下,這套《神州輿圖考》我還冇登記。”
“算了。”鄧鞏安慰道,“他是文主的愛徒,你我則是學首一脈,如果動靜鬨得太大,引發同門之間的不睦,實在有愧兩位首坐的種植。”
“又乾甚麼?”他隻當是鄧鞏,轉過身不耐煩地問,卻猛地瞪大了眼,“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