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父皇……”
奚長樂恰當的補了一句:“真不好,我到時候廢了他另娶個不就完了……”
“奚長樂,你再給朕說一遍?你要嫁誰?”
鞠問持續,又查出駙馬財產驟增乃是他販運了幾批上等綢緞和香推測大食賺了好大一筆,與戶部底子無關。
大女人們都嫁了,鳳棲和凰桐還小,有鑒於前四個女兒找的奇葩駙馬,奚琲湛為了不讓幼女再找歪,自長樂出嫁後便開端給凰桐物色駙馬人選,籌辦辦及笄禮那天便宣佈為她賜婚,免得大了有主張不好改!
作者有話要說:週末出去玩冇法寫,明天本來卯足絕頂籌算結文的,朋友帶著孩子來訪,因小朋友老是對彆人家的玩具更感興趣,晝寢都打消了一向玩到我去幼兒園接茶茶返來,幸虧茶茶明天睡得早我忍著大阿姨帶來的激烈睏意碼字……爭奪明天結文。
奚長樂仍舊那副老神在在模樣:“有何不成呢?”
這天,寧虎魄來崇徽宮看望還在養病的奚琲湛,進得宮門,透過珠簾隻見奚琲湛搭著玉息盛錦的肩正練習走路,隻聽奚琲湛笑著對玉息盛錦說:“盛錦,我們這就是相濡以沫吧。”
不但如此,刑部還循著線索查到幾年前駙馬與戶部某些官員來往密切,財產也驟增起來,而幾年前恰是奚長樂主政戶部之時。
因而,整件事彷彿都清楚瞭然了!有人誣告駙馬,還要扳連上奚長樂,還是那句事關嚴峻,在奚麟做主下,此案他日再審。
“再說一百遍也是藺牧白!”
算了一輩子的奚琲湛失策了,被迎親而來的藺牧白一騎白馬一身大紅喜服悠悠然就進了長樂府,冇一絲不樂意,喜氣洋洋的,小伉儷倆敬茶,奚琲湛本想“指導”幾句,被玉息盛錦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玉息盛錦回他:“是蘇太傅當年冇教還是你冇聽到耳朵裡啊?這叫哪門子的相濡以沫,這就是夫人扶老爺遛遛彎。你想和我相濡以沫,先把國亡了再說。”
駙馬事件像一顆投在水上的石頭,很快就沉了,隻剩下一點波紋。這事莫名其妙完了的第三天,奚琲湛神清氣爽健步如飛上朝了,完整看不出一點點病態,朝臣們內心不由得打了個鼓,皇上這彆不是裝病吧!
他這麼一說,奚長樂悄悄辯駁一句:“你還曉得體統?自古以來,哪有皇後嫡子尚在反倒讓小妾的兒子當太子的理兒?這不是更冇有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