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一看戚雲恒現在的狀況,另有劈麵阿誰較著在發揮魅惑之術的不老妖精,高名便壓下抗旨不尊的動機,一聲不吭地退到屋外,並順手關緊了房門。
幸虧此人是戚雲恒熟諳的,乃是歐陽身邊一個姓莊的管家。戚雲恒“嫁”給歐陽的時候,這個管家就給歐陽打理家務,手底下的工夫也相稱了得。高名曾和此人交過手,冇走過三招就被人家輕飄飄地放倒在地,想不平都找不出來由。
除了吃喝玩樂,歐陽在其他方麵一貫極其慵懶,比如這座住了十年的山莊,至今都還冇個名字,連個牌匾都冇,恰好門口處還掛了一排火紅的燈籠,深更半夜一看,非常讓人毛骨悚然。
高名很清楚,這二人雖與普通的伉儷相去甚遠,但也毫不像外界覺得的那樣貌分歧神亦離。
“去上藥吧。”戚雲恒笑著搖了點頭,冇再提派人去盯著鸚哥的事,內心卻對早晨的會晤多了幾分等候。
高名從小跟在戚雲恒身邊,暮年當小廝,成年後做了侍衛,比及戚雲恒和歐陽拜堂結婚,又跟著戚雲恒去了歐陽的府邸,對歐陽的脾氣癖好多少有些體味,也曉得歐陽豢養了很多通人氣的飛禽走獸。
高名在心中歎了口氣。
更何況戚雲恒本來就有些偏好男色,這十來年間也曾有過幾個男寵,隻不過這類事不宜鼓吹,每次都是高名千挑萬選後送到戚雲恒身邊,寵幸個幾次便又敏捷送走,冇有一個能讓他動過留下的動機。
一想到戚雲恒必定會把歐陽帶回都城,置入皇宮,高名就不由自主地擔憂起本身身在後宮的mm。
但那一夜的歡愉實在是讓他刻骨銘心,即便是疇昔了十年之久,指尖的觸感和被包裹的緊緻滋味也仍然如昨日普通清楚仍舊。
這時候的戚雲恒實在也是方纔到達,因著不想暴露行跡,四周又本就冇多少人家,因而就讓人在隱密處搭了一座營帳作為憩息之所。
戚雲恒本冇籌算走正門,但是他們剛一靠近山莊就被人攔了下來,笑眯眯地請他們從正門出來,而他身邊的侍衛竟然冇一個看出這傢夥是如何呈現的。
畢竟……
歐陽氣急廢弛地踹向戚雲恒,卻被他順勢抓住腳踝,分開雙腿。
一通天昏地暗的唇舌官司以後,歐陽也懶得再去考慮其他,伸脫手臂,勾住戚雲恒的脖頸,與他徹完整底地滾作一團。
高名看著他消逝的方向眯了眯眼,轉頭看向戚雲恒,“陛下……”
公然,帖子上是歐陽十年如一日的圓潤楷書――歐陽隻要這一種字體尚能見人,換一種的話,連工緻二字都難以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