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亢奮激昂的躁動過後,戚雲恒滿懷眷戀地伏在歐陽背上,輕吻著他的脖頸,感受著他的呼吸。
“莫非你還想讓我寫本奏章出來?”歐陽翻了個白眼。
“那你但願我如何做?”戚雲恒下認識地問道。
“戴好你的冕旒,抓緊你的兵器,不要給那些多管閒事的衛羽士質疑你的權力,更不能給那些彆有用心之徒勒迫你的機遇――需求在生與死之間做決定的人永久都隻能是彆人,而不是你。”
歐陽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隻是不該該從他的口中――並且是這麼輕描淡寫地就被報告出來,彷彿事不關己,彷彿置身事外,讓人不由感覺此人的確沉著得近乎冷酷。
“如許最好。”歐陽對勁地點頭,“我的女人我本身養,你的也是一樣。”
“要說蜜語甘言,我比你更加善於。”歐陽把戚雲恒從本身背上推開,翻過身,與他四目相對,“但那些聽過我蜜語甘言的女人現在又身在那邊呢?我不曉得,也向來未曾想要曉得。”
兩人在沉默頂用過晚餐,然後,歐陽也冇去甚麼書房,隻讓莊管家拿來筆墨紙硯,在寢殿裡和戚雲恒就打理內庫一事協商起來。
“要這些人何為?”戚雲恒迷惑地問道。
拿起歐陽寫好的條陳,看著上麵寥寥無幾的筆墨,戚雲恒不由調侃,“你這筆錄也太精簡了一些吧?”
說到這兒,歐陽停頓了一下,跟著便減輕語氣,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要記著,你是靠兵士和利刃才篡奪了天下,不是之乎者也,更不是甚麼仁義品德。如果哪個傢夥想用仁義品德逼你就範,你就讓他用那所謂的仁義品德和你的兵器利刃打上一仗,看看誰輸誰贏,誰又能笑到最後。”
“如果你對本身的目光冇自傲,那就隻能多多益善了。”歐陽聳了聳肩,“另有,從金刀衛裡挑些人出來給我使喚。這些人的工夫無需太好,有必然的筆墨和算學功底就行,若能再有些當真、詳確的品性更是再好不過。”
“你想讓文武百官在寫奏章的時候也……精簡一些,格局化一些?”歐陽猜到了戚雲恒的設法。
談及閒事,戚雲恒便把後代情長拋到一邊,重新迴歸到一國之君的態度。
“莫非我說得不對?”歐陽挑眉,不等戚雲恒作答便持續道,“當然了,這內庫我也不成能管一輩子。等做個幾年,把你的那群部下[調]教出來,讓他們曉得如何用天子的招牌做買賣,我也差未幾就該功成身退了。這以後,他們再賺到的錢,天然是你想如何花就如何花,想給誰花就給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