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嬤嬤手拿著幾本小冊子奉上來,翻開一看,儘是男歡女愛的事情,較著就是春宮圖。
隻是每回都要在最後加那麼一句,高如此都被搞出後遺症了。
“小主,窗外的風景恰好吧?現在是春日,恰是百花齊放的好時候,來,喝杯水潤潤喉吧。”
正在攙扶著她的大宮女,手一顫抖,內心有些無語。
一到了書房,劉吉利就將殿內的人都攆了出去,唯剩他一人服侍擺佈。
“那您喝點水,稍後就有了。”
他的神采有些不耐煩,輕皺著眉頭細心想了想,又道:“就算高如此不是朕的命定之人,那麼她也絕對是掃把星的不利命。闊彆孩子,是因為孩子的身材很弱,很輕易被她弄得早夭。至於常常養家畜這些,估計是要靠家畜的運氣給本身度命,活過本日?”
這也是他能爬到這麼高位置的啟事,方方麵麵都能顧及到。
他作為內監大總管,對皇上的小奧妙,心底模糊有些猜想,但是向來不敢表示出來,乃至想都不敢想。
明顯大宮女也是無所害怕的狀況,底子不曉得畏縮為何物,還一副笑眯眯的狀況。
這冊子上畫的內容還很獨特,因為皇上腿腳不便坐輪椅的,大多數的行動都是女方主動。
“高小主,您這是上火了嗎?都流鼻血了,快仰開端。”
“皇上,主子這幾日探查的事情有端倪了。高侯府的確在坦白著高小主的出身,不過主子派人去了高小主長大的小村落裡刺探了一番,纔有了些端倪。以後又找了一些高侯府的舊主子,纔算拚集出一段來。”劉吉利輕聲說道。
“為甚麼還去?我冇有了,擠不出啊。”
九五之尊摩挲著下巴,邊思慮邊嘀咕著。
“皇上說了,不逼迫小主喝水和小解。但是你白日如何來,早晨就如何來。現在不喝水也不去小解的話,早晨的時候也不答應那麼多趟了。”
劉吉利明顯籌辦的非常充分,皇上問甚麼,他就答甚麼。
高如此吃飽了,這回就冇那麼輕易讓步了。
那大宮女長相平平,但是態度非常親和,高低嘴皮子這麼一碰,好聽話就不要錢似的甩出來。
行吧,皇上說甚麼就是甚麼,誰讓他是十全大補丸呢,今晚還要持續吸才行。
因為高如此在龍乾宮,是以皇高低朝以後,直接去了書房,並冇有回龍乾宮。
殿內的宮人又是一片手忙腳亂,世人又是端來冷水,又是用濕毛巾給她擦鼻血,冷敷額頭的。
蕭恒倚靠在輪椅上,臉上的神采不喜不怒,抬手揮了揮,表示他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