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昭哈腰從他身上翻出一瓶金瘡藥來,她有些放心,“你死不了,”說著,把金瘡藥又還給他,“紀衡,從現在開端我與你恩斷義絕,今後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來往。”季昭說完,回身便走。
“阿征,彆白搭力量了,”紀衡說道,“你必然不曉得阿昭真正的殺父仇敵是誰。”
“就是你,我的皇兄。”
“你為了獲得阿昭而用心歪曲讒諂我,真正無恥的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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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得你此言,我便是死也值了,”紀衡笑了笑,“不過你放心,他殺不了我。”紀衡挨的那一刀並不致命,傷口說深不深說淺不淺,他實在另有很多力量,隻不過方纔要博得季昭的憐憫,才裝得那樣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