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安眸光淡淡略過她,又看愉妃:“需求這般?”
“主子滿心滿眼隻要皇上啊,皇上送給主子的東西,每一樣主子都好好留著呢,如何能夠任由奴婢打碎了簪子啊!”
“皇上!不管她是故意還是偶然,那禦賜之物倒是毀在她手中的!”愉妃趕緊彌補道。
愉妃上前一步,還要說甚麼,到底還是抿唇咽聲,隻到底不甘的又看了眼衡月。
“不然呢?皇上護著這賤婢不肯罰她,竟要來委曲臣妾麼?”愉妃氣惱道。
……到底是他將這對父女想的過分仁慈。
“皇上!賤婢自要推委任務的!”愉妃怒道,“她如果情願承認,便不會從萬福殿逃脫了!”
想的明白,隻心中滋味實在難受,特彆在方纔另有但願的時候。
衡月頓了一下,昂首時見廖忠正對著她冒死眨眼睛,到底先掩下統統情感,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那愉妃感覺,是要如何罰?”楚今安慢條斯理問道。
“不是……”
他道:“衡月,你說。”
“她現在不肯認罪,便送進慎刑司好好鞠問一番,撬開她的嘴纔好!”愉妃咬牙切齒道。
再看衡月竟已被廖忠扶起,便知本日之事楚今放心中已有了定論,再辯白也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