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盒子的蓋子不知何時被翻開了,跟著這聲響動那紅玉簪子從盒中摔出,砸在堅固的地板上,瞬間斷成兩截。
“確切癡頑的很。”楚今安斜睨他一眼,意義明顯白白——不然呢?
這話說的實在刻薄,衡月也不敢賭這位會不會真這般做。
廖忠便笑了一下,想一想,還是問楚今安道:“主子癡頑,皇上讓兩位姑姑將簪子送到後宮,是想讓衡月女人與愉妃娘娘和緩一下乾係?”
半晌後,他叮嚀廖忠道:“差未幾的簪子,再找出一隻來。”
衡月心有疑慮,纔要辭職分開,但剛走一步,心中便俄然生出警戒來。
愉妃較著是被人從睡夢中喚醒的,一身寢衣都未換下。
“皇上讓你們來的?”話問的你們,愉妃的眼睛卻隻盯在衡月一小我身上,“來做甚麼?”
楚今安走了幾步,卻又想起甚麼,轉頭問他:“如何了?”
衡月眼睜睜看著木盒就這麼掉了下去,她趕緊伸手去抓,但指腹隻來得及掠過木盒的蓋子,再徒勞的用力也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