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尋也不等她再說甚麼,謹慎的幫她褪去衣衫。
從秋獵回宮時,衡月才後知後覺想明白一件事——她對楚今安來講,彷彿隻是一個純粹的侍寢宮女了
衡月微帶踉蹌出了皇上寢殿,一起硬撐,現在倒是再撐不住了。
特彆已經是這個時候,楚今安叫她去服侍,服侍甚麼,不言而喻。
廖忠愣了一下,又趕緊應下。
青尋得了廖忠傳來的信兒,早早籌辦好了藥浴。
但她那裡有反對的權力呢?
她將身材大部分重量壓在青尋身上,輕顫的求道:“扶我上床。”
實在是被刺激過了的男人太可駭了,廖忠猶還記得當時楚今安看到衡月時的眼神……
“姐姐……”青尋有些不忍,卻還是硬下心腸說道,“我籌辦了溫水,姐姐先去泡過吧。”
廖忠頓時眼圈都紅了,他扶著楚今安謹慎翼翼的讓他坐下,低聲道:“主子這就去請劉院正。”
這笑實在丟臉的很,卻莫名與楚今安印象中的一幕幾近重合。
隻是此次衡月千萬冇想到,楚今安竟會這般鹵莽!
他愣了一下,嗤笑一聲:“好的很。”
劉院正驚奇的昂首,再看廖忠,倒是和他普通的神采。
楚今安便俄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但她本身約莫不知,後背上的陳跡更加較著駭人。
劉院正聽完沉默半晌,倒是建議:“好好疏解一番,一定不是好事。”
但楚今安手上力量越大,捏著她的下頜逼迫她昂首:“笑!”
“確切是功德,隻是不知昨晚何事引得皇上情感衝動?或答應以再試一次。”
前殿,倉促趕來的劉院正卻悄悄“咦”了一聲。
卻不想,此次楚今安卻未答應。
廖忠在門口收了一夜未敢分開,恐怕一眼看不見就要迎來給衡月收屍的動靜。
衡月支撐著穿好衣服,不敢多言,對著楚今安施禮時都幾乎栽倒地上。
她有些嚴峻,另有些衝動,更多的倒是一種隨之而來的心安。
歸恰是死是活,總歸對方已經送到他身邊來,那便是被他用死了,也不能怪他。
等人都走後,廖忠謹慎的問道:“皇上,衡月女人……”
想起疇前幾次為這位衡月女人請脈,劉院正主動道:“衡月女人呢?臣為她再把評脈?”
青尋手指微抖,粉飾住臉上的不忍,彆開眼扶著衡月跨進浴桶。
“扶我……出來……”衡月腿又酸又軟,底子站不住。
衡月有些恥辱和不美意義,下認識背過身去不想被青尋看到。
楚今安閉著眼睛說道:“朕自發昨晚有些失控,情感也很衝動,有毒發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