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世人更加駭怪了,明月早已經復甦過來,見狀倉猝擋在小巧麵前,皺眉詰責那船家,“船家,這到底是如何回事,我們上船的時候不是冇有彆人嗎?他們都是誰?”
船家一聽,也是一臉驚奇,忙把燈籠掛起,藉著光暈又打量那人,小巧跟著看去,隻見那人眉頭皺起,暴露些許不耐,卻似在強壓,並冇有發作。
“我們這兩日有事擔擱了路程,原想著定金已經付了你,你便必然會等我們,哪知本日去到船埠才知你已經先走,這才臨時乘了艘小舟追了過來……”
小巧暗想,這話彷彿很難回嘴,他們付了定金,卻冇坐上船,隻得連夜追過來……但又總感覺有那裡不對……
哼,嫌就嫌吧,這事可不能含混,近一個月的路程呢,她跟明月都是年青女人家,如何能與陌生男人共處一個月?
見爹急成如許,乃至連不要錢的話也說了出來,那小女人卻急哭了,含淚求小巧兩個,“兩位女人行行好,快不要氣了吧,我爹,我爹也不是成心的……”
目睹那船家非常難堪,宋姓男人開口勸道,“此番既是剛巧也是無法,女人便通融一下吧,這船上又不是冇有空餘處所,你們二位,我與我家公子也隻要兩人,完整住得下啊。”
“等等!”
隻見那人頓了頓,竟抬步向她走來,那束腰的墨色衣袍與夜色融會,在含著水汽的夜風中,有股冷冽的味道。
平素沉默靈巧的小女人,那雙淚眼直看得人於心不忍。
人都出來了,如許也好,小巧從速指著這從天而降的陌生人,問船家道,“船家,此人說他是你的船客,你可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