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錢世書又朝著唐風磕了三個響頭,開口說道:“罪臣錢世書,謝陛下恩情,罪臣定不負陛下所望。”
但南玉生那裡會理睬他,持續快速返回宮中。
唐風搖了點頭,倒是反問道:“朕問你,朕從登上皇位以來可有清理過任何一名朝臣嗎?即使是那與朕有不解之仇的丞相,朕亦是放過了他的家人。”
錢世書將頭埋在地上,心中倒是非常的衝動,現在對唐風亦是當真感激。
南玉生本身都不曉得為啥,又如何能答覆?
但唐風並不會因此放鬆警戒,而是出言警告道:“你要清楚,你的命是朕還給你的,朕亦是能夠隨時收走,如果你再有貳心,怕死的便不止是你一個了。”
唐風也是一笑:“先前你如果有這麼見機,又如何會落到明天的境地。朕且問你,你為何要向那唐明儘忠而非向朕儘忠?”
錢世書搖了點頭。
“陛下仁厚,罪臣天然是曉得,但隨後唐明卻又派人傳來了烏炎背叛的動靜,罪臣也是失了分寸。”
唐風這才緩緩從書桌上的奏摺中抬開端來,目光轉向錢世書,說道:“朕曾聽聞你乃四人之首,可現在倒是你招的最為明白。”
錢世書倒是冇想到,唐風叫本身來竟然是給本身一條活路。
但本身此番便是為了從四人中找出如許一人來。
錢世書這才明白了唐風的企圖,這是要本身做唐風的間諜,刺探唐明的動靜,同時替朝廷通報子虛的資訊。但本身又何嘗有彆的挑選,罷了活著就好。
“罪臣多謝陛下仁慈,統統任憑陛下叮嚀。”
此前四人謄寫之時,南玉生也是在一旁看著,此時也是能認出四人的筆跡。
錢世書聞言也是非常無法,開口說道:“陛下,臣與三皇子妃乃是本家兄妹,先前三皇子逃出都城之時,臣倒是冇反應過來。可臣這身份畢竟滿朝皆知,陛下如果故意清理,臣也是死路一條罷了。”
當即也是嘲笑一聲,沉默不語,提著人便走。
到了唐風書房以外,才把錢世書往地下一丟,向著屋內說道:“陛下,錢世書帶到。”
“現在,其他三人天然難逃一死,但朕見你交代得還算清楚,是以給你備了一條活路,不知你是否情願走。將事成以後雖不能再入朝為官,但也能如平常百姓普通安然度日。”
“遵旨。”南玉生領命分開。
固然此人是錢世書實在讓唐風不測,但唐風也是持續說道:“既然如此,那將錢世書帶來吧。”
全部都城早已規複了昔日的熱烈。
這一下倒是讓錢世書嚇到了,趕緊開口說道:“我所寫的句句失實,並無半點諱飾,這陛下莫非是記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