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堯撇撇嘴，將那衣服比了在身上試了試，不大不小，恰是方纔好。心中原有些驚奇，不過一想到葉霖甚麼都曉得，便也不敷為奇了。如許想來還真是不公允，他甚麼都曉得，她卻對舊事和將來都一無所知。

蘇堯那裡是葉霖的敵手，一起小跑地被他直拖到他的寢殿，這才住了腳步，一時候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插著腰冇好氣道:“我還冇問完阿九的話呢。”

葉霖漸漸暴露一個纏綿著薄弱哀痛的淺笑，朝蘇堯伸脫手掌，真好啊，他另有機遇，另有機遇重來一次。這一次，她還在他身邊。

柔嫩的龍榻上端端方正地擺著一疊衣服，上麵又扣著一個繁複的麵具，蘇堯挑著那麵具，拎到麵前看了看，這才脫手去脫衣服。

葉霖抬手幫她理了理因為行動倉猝而顯得有些混亂的鬢髮，柔聲道:“阿堯，你不記得明天是甚麼日子了？”

葉霖也冇理睬蘇堯可謂卑劣的態度，隻開門見山地解釋道:“本日是玄月旬日，千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