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女究竟是得了甚麼急症,這病來如山倒,怪嚇人的。”蘇堯一邊說著,一邊朝鳳梧宮走去。廖沐蘭或許不但單是苗南進貢而來的王女,她彷彿是為蘇瑤而來,彷彿是……裹挾著甚麼痛恨而來的。這叫蘇堯不安。
徐慎言這時候微微愣住了腳步,冷酷的深棕色雙眸盯著蘇堯看了幾秒,才淡然道:“未曾,隻是曾結識過一個苗南人,同他參議過罷了。”
蘇堯斂眉,叮嚀擺佈退下,掩上殿門,剛想問他顧扶風是何人,卻俄然聽得徐慎言幽幽地吐出一句扣問來,卻似驚雷乍響,驚得蘇堯手中的茶杯驀地墜地。
“甚麼封策?”廖沐蘭卻愣了一愣,隨即滑頭地笑起來,搖點頭,奧秘兮兮道:“本來你不曉得?嗬,我還覺得你曉得,本來你不曉得。”
“顧扶風。”徐慎言漸漸吐出這兩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