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皇後解了禁足,可皇上也冇有說,要把純妃的協理六宮之權收回來。
可現現在再加上個純妃,倒是有些多餘了。
忙了這幾天,還真是不曉得本身姓甚名誰了。
薑唸的穿戴一貫低調,本日著一身粉色長裙,隨雲髻上插了支素色簪子,細窄的腰用一根絲帶束著,更顯其弱柳扶風之態。
裴珺從樹的另一側徐行走了出來,上前親身將薑念攙扶了起來。
疇前純妃來存候,寺人可都冇決計通報過。
薑念一隻手翻開茶蓋,隨便地吹著溫熱燙燙的茶,眼底閃過奪目的光。
皇後臉上的笑容一僵,這句話說的太輕易讓人遐想到當初昭妃流產一事。
沉香也跟著笑了,小聲道:“奴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