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軒內心閃動。都怪那慈航靜齋的女子胡言亂語，如果平時，他毫不會這麼在乎先生的說話，現在蕭昊偶然之言總讓貳心猿意馬……

能夠稱得上欣喜的便是萬花這段時候在江湖中口碑極佳，蕭昊和孫思邈無償行醫更是大家稱道。

石之軒沉默不語。

石之軒想了想道：“此事倒輕易得很, 我入朝以後多減輕視便是。先生心中是否有擇選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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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傑所見略同，“分而治之”四個字和他的設法如出一轍，石之軒情不自禁道：“我經常會想，天下能真正通我情意者，再無彆人了。”

蕭昊持續道：“現在天下看似承平，突厥與吐穀渾偃旗息鼓，實則是看在大隋初定江南，新增了大量富庶地盤與人丁儲備，不好等閒冒進，其禍亂之心還是。諸如高句麗等國雖小，卻與隋緊密相連。臥榻之側豈容彆人熟睡，他們能夠本日向大隋昂首稱臣，明日便轉投外族四夷。自漢室以來，黃河以西的胡人常常叛服不恒，幾次無常。大隋大要一片繁華，實際上四周餓狼猛虎，危急重重。”

石之軒心領神會，承諾道：“好說，我在外若尋到資質根骨上佳的後輩，也一併給先生帶歸去。”

蕭昊深表認同：“西域是對抗北方的計謀側翼，更是貿易的路通要道，還能防備更遠方的潛伏仇敵，若能經略之，將帶來極大助益。且此地權勢駁雜，較之權勢龐大的突厥和恪守一隅的高句麗，西域便如囊中物普通。令其分而治之，很快便可有服從。”

石之軒眉頭皺了起來，慈航靜齋一邊找人來聖門截他，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勸辭，還激將他禁止萬花和飛馬牧場締盟；另一邊又找上萬花測算氣運……究竟打的甚麼主張？

蕭昊覺得石之軒是用心在考他，篤定道：“之軒的首選，該當是在西域。”

不對啊……先生還是冇有奉告他萬花的那樁“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