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昊心中微動,邊點頭邊道:“不錯,是該馬上出發。”
蕭昊正要發作,石之軒卻搶先道:“那便將這些金針回敬給中間,你若救不了本身,便陪飛白師弟鬼域路上做個伴罷。”
田桐卻也耍起了惡棍,脖子一梗道:“你空口無憑!師父骸骨未寒,怎會容你這般肆意殘害本門弟子!清者自清,我就是以死明誌,也不會叛變武當!”
了儘和言靜庵對視一眼,扣問武當弟子們道:“倉促前來,還未曾就教,這位道長是……?”
本還覺得武當凶多吉少,但看解符被製住的模樣,彷彿環境比他們所預感的還要好一些?
他沉吟半晌,本該用心助武當攆走天命教,現在卻不得不橫生枝節,遊移問道:“這位施主……是否與貧僧見過?”
這……這個看起來像是文人間家出身的人甚麼來頭?!
他淡淡看了一眼飛白,甚麼也冇說,但飛白卻明白了他的意義。
蕭昊輕點了點頭,“她曉得飛白師弟前來接我回武當,在路上反對我們。”
解符在蕭昊手底下吃了虧,內傷頗重,冇有三年五載調度不返來,加上慈航靜齋和淨念禪宗出麵,武現本日是攻不下了。他壓下糟心的情感,給兩邊的弟子使了個色彩,趁世人未及防備,扔下一團炸開的迷煙,瞬息就冇了蹤跡。
蕭昊冷聲道:“你去接我的事,隻要師父,你,另有小半師弟和田桐師弟曉得,師父和你自不成能,不是他,莫非是小半師弟嗎?”
了儘蹲下為他詳細診了脈,又將數道內勁打入他體內,臨時封住他經脈中的毒素,呼了聲佛號道:“術業有專攻,貧僧隻能遲延毒發。這解毒之事,恐怕還要另尋高超。”
田桐攬著老掌門的屍身,孔殷道:“事不宜遲,師兄傷勢不容遲延,不若馬上解纜前去萬花。武當有言師姐和了儘禪主在,不會出大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