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當真是武當弟子?
蕭昊就勢後仰,上半身幾近與空中平行,雙環自麵前蕩過,對方胸前大敞的風景卻分毫不漏的儘顯在麵前。
單玉如嬌笑一聲,不屑道:“道長是清心寡慾之人,怎會懂本門采補之法的銷魂。”
單玉如微微一愣。
“此地不宜久留,徹夜還是另尋他處落腳罷。”蕭昊瞧了眼滿屋被拍昏的天命教弟子,安靜道。
這荒郊野嶺,如果有個能繞柱的處所也好,可蕭昊身後就是熟睡的飛白,若直接遁藏,單玉如必會拿捏住飛白來管束他。
這深更半夜,哪還會有投宿的處所,他們二人乾脆飛出了城,尋了處破敗的古刹,勉強歇息了一晚。
蕭昊故作不懂,取出一錠黃澄澄的金子,遙遙遞給單玉如道:“夠嗎?”
蕭昊神采清冷,矜持道:“施主謬讚。”
蕭昊皺了皺眉,取出了第三錠金子:“夠嗎?”
固然這傍門左道也確切夠蕭昊頭疼的了。
單玉如雖不久前在與慈航靜齋言靜庵的合作中落敗,但媚術之於她乃是看家本領,天下能抵擋她的魅力的人,實在屈指可數。
蕭昊一陣好笑,搖了點頭隨他歡暢去。
清淨無塵,冷而矜持,簡樸立在那邊,便帶著飄然仙氣。加上這小道長生得眉如霜刻,目若寒星,風骨似雪凝。
對她來講,蕭昊如許純粹的道胎,的確是跟魔種一樣可遇不成求的補品,殺了未免太可惜,不如吃了進補來得好!
嘖,那些白道中流砥柱們的虛假假麵她見了很多,此時卻俄然感覺,白道甚麼不入流的人都敢稱王謝樸重,真該讓他們瞧瞧,這纔是王謝樸重!
蕭昊因而又取出了一錠黃金,兩錠並在一起,淡然道:“夠嗎?”
“若早曉得長是如此皓白風清的人物,妾身怎還會讓那些粗人來迎。”她收回一陣嬌笑,隻盈盈俏立枝頭,就足以傾倒眾生。“此等人間絕品,真該早些親至纔是。”
要說武當掌門老道能教出如許的人來,單玉如是不信的,純陽真人和飛白道長氣質相差甚遠,師承恐怕尚待講求。
自古現在,大凡習武之人,都是儘力今後天之軀學習天賦之境,但是即便達到天賦武者的境地,其上另有更加上乘的“本源之力”。
蕭昊踏出破廟的門,端身正立,雙目垂簾,雙手掌心向內於腹前訂交,手鼻相平一躬身,恰是標準的道家禮,“無上天尊,施主早,貧道頓首了。”
蕭昊卻搖了點頭,“施主本派工夫還不到家,不再磨練幾年,恐令先人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