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藐小倒鉤的小奶牙還冇有芝麻大, 的確像過家家似的,怕是連平常衣料都咬不動。
曲洋這才瞭然笑著點了點頭,任蕭昊去同他們周旋。
藍鳳凰笑得花枝亂顫,揚著短笛嗔笑道:“羞羞羞!恁個大嘚塊頭,連我一個小菇涼都打不鍋!還犯我阿鍋喲?我阿鍋明顯就站在嘞點兒動都莫有動!”
曲洋也不知蕭昊對費彬用了些甚麼蠱毒,低聲在他耳邊問道:“他?”
“那不一樣哦,毒囔個多,功效各不不異。不然你讓阿青咬一口看哈兒噻,看毒素一不一樣!”
蕭昊把費彬扔在了地上,號召藍鳳凰返來,笑容清淺道:“看他太累,便讓他好好睡一覺。”
他拍了拍身邊的天蛛,溫聲道:“去。”
眾嵩山弟子:“……”
他內力使不上來,劍招能力大打扣頭,又不肯在一眾嵩山派小輩弟子麵前丟臉,遂強提長劍去攻身邊那隻大蟾蜍。
蕭昊時不時悠哉給藍鳳凰奶一口冰蠶,連勾引都不消下,小鳳凰在那耍地高興,卻要不了費彬的命,有他這個奶爸在,藍鳳凰也冇有性命之憂,蕭昊樂得安逸。
嵩山眾弟子紛繁變色,大聲道:“你、你們對費師叔做了甚麼!”
藍鳳凰聽他竟然管靈蛇叫蚯蚓,更是火冒三丈, 頓腳道:“呸!哪個找死還不曉嘚哦!”
費彬大腦一陣恍忽,冇法抵當的沉甜睡意從精力深處竄上來,他張了張口,想要怒罵這妖人,卻實在難以抵當眠蠱的效力,軟綿綿地抬頭癱倒在地上甜睡起來。
預猜中削斷東西的感受卻冇有傳來,他這幾劍又一次攻到了那隻古怪的大蟾蜍身上,和那硬皮撞在一起,震得他虎口發麻。
費彬怒不成遏,狠狠啐了一口:“你不把解藥交出來,我這就砍了這小女娃!”
曲洋也是哈哈大笑道:“諸位,你們麵前這但是不世出的杏林妙手,若真還想救師兄弟一命,最好還是帶我們去瞧瞧吧。”
“大大大膽妖人!快束手就擒!”
他們如何能夠會等閒信賴蕭昊的話,憤然道:“你們當著我們的麵毒害了費師叔,竟然還敢……”
普通來講, 色采越是斑斕素淨的毒物, 毒性就越是凶悍,但藍鳳凰召過來的這兩條小蛇, 色彩非常暗淡不說,滿身高低也就腦門上那一點紅色稱得上素淨。
費彬頓時一驚,眼中狠厲了幾分,想要順手把這大毒物捅個對穿,卻驚覺這蟾蜍的皮膚不曉得是甚麼銅皮鐵骨,他手中青鋒一劍下去,竟不能傷它分毫,隻留下一道淺淺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