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湛閒適的向後靠倒,漫不經心道:“不過舟車勞累時疏解的玩物罷了,也值當愛妃呷醋?”
她緩緩直起腰,昂首直視夜景湛,聲音清楚安穩,“奴婢覺得不當。”
“跪了約莫三個時候了。”
各式諱飾的遮羞布就這麼被掀了開來,她該光榮這些人並不知她實在的身份,不然那非常的視野恐怕能淹死她。
本來虞氏之以是針對她,是因猜到夜景湛幸過她了。
天井中已掌起宮燈,敞亮如晝。
畢竟,一個是他寵嬖的表妹,一個是他怨憎的工具,他會偏袒誰不言而喻。
不管哪種,於女子而言都是酷刑,更是莫大的熱誠。
虞氏眼波流轉,佯作不忍,“縣主之前已罰過她了,怎好一錯多罰?再說,妾身如果罰的重了,您不捨得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