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曉得我不喜好吃蜜餞,常日裡並不會籌辦。方纔應當也是一時慌亂纔會將蜜餞餵給我。”洛芷蘊趕在洛瓔開口之前為年嬤嬤解釋了一句。
“娘娘!”年嬤嬤驚呼一聲,手中的飴糖掉到了地上。
“是嗎?”夜景湛嘲笑一聲,“那從本日起,你便是本王的貼身婢女,本王飲食起居,全由你一人顧問。”
相較之下,倒是立冬心虛得很,站在門口半晌也冇有動。
洛芷蘊將解藥吞下去,苦得眼中泛淚。
“既然年嬤嬤都如許說了,那便去請大夫來吧。”洛瓔一臉安然。
“說甚麼胡話?你這不是好好的嗎?”夜景湛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珠,“冇事了,彆哭。”
他將藥箱翻開,從內裡拿了一個瓷瓶出來,讓年嬤嬤過來扶著洛芷蘊,而後將瓷瓶裡的東西喂到了洛芷蘊嘴裡。
“要真的是身邊的人害我,定會將毒藥下在飴糖裡,不會挑選蜜餞。想來應當是並不體味我的人想害我。”洛芷蘊說到這裡,荏弱地咳嗽了兩聲,“冇想到,竟會有人如許恨我。”
大夫怔了一下,方纔回道:“娘娘身上的寒毒也已冇有大礙,隻是還不足毒未清,得再養上一段光陰。”
“嬤嬤這話實在有事理。不過,嬤嬤忽視了一點。既然是劇毒之物,那麼就算隻是悄悄碰一下,也會留下陳跡。奴婢方纔用手拿過解藥,但手上並冇有陳跡,嬤嬤就不一樣了,方纔嬤嬤拿了蜜餞的手,彷彿已經有些腐敗了。”
如果她不心虛,就該立即辯駁,而不是去看本身的手。
年嬤嬤從速遞了一顆蜜餞疇昔,讓她含在嘴裡。
他為洛芷蘊診了脈,大驚失容道:“王爺,娘娘這是中了劇毒!”
洛瓔倒是一臉淡然,“容奴婢為娘娘診脈,才氣曉得啟事。”
洛瓔聽到這話,昂首看疇昔,目光恰好落在立冬身上。
夜景湛聞言,眉心一皺,“本王何時說了要你搬歸去?”
夜景湛聞言,眉心頓時皺成了一團。
夜景湛天然也曉得洛芷蘊不喜好吃蜜餞,他皺了皺眉,不知在想甚麼,隨後說道:“蘊兒放心,此事我會讓人查清楚的。你好好歇息,我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年嬤嬤偷偷看向夜景湛一眼,發明他麵上雖有幾分嚴峻,卻無一絲慌亂。
“奴婢給娘娘吃的是寒毒的解藥,方纔大夫也說了,娘孃的寒毒已無大礙,想來是奴婢給的解藥起了感化。至於娘娘中毒之事,與奴婢並無半點乾係。王爺如果不信,能夠讓人查驗娘娘吐出來的蜜餞,看看上頭是否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