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為了一個孽種!
一味極見效的避子藥,劑量一如既往的重,怕是再服上三兩回,她這輩子都不能再有孕了。
不但如此,另有人借她名義,幾番害得夜景湛身陷死境,以是他一朝翻身重奪權位後,纔會各式抨擊於她。
夜景湛嗓音暗啞,似充滿情慾,可幽長通俗的墨眸卻波瀾不興,涼薄非常。
不過,這些她都已不在乎,她隻想找回女兒,可她翻遍都城也冇有找到。
再厥後,她投湖假死,放棄世家貴女的莊嚴,寒舍一身傲骨,成了晉王府中卑賤的藥奴,成了替夜景湛暖床的東西,供他褻玩熱誠。
“商定?”夜景湛居高臨下地睇著她,唇角微勾,“你是說當初你跪在本王麵前,承諾醫治蘊兒並甘心替本王暖床,以調換本王替你尋到你那孽種?”
恰逢太半夜晟找到她,之前提互換,隻要她承諾嫁入東宮,他可保夜景湛在邊城無虞。
“落兒女人可把穩些,如果掉下去傷到臉,惹得王爺嫌惡可就不好了。”
夜景湛彎下身,捏住她的下顎,苗條的指骨略一用力,便在她白淨的肌膚上留下一道刺目標紅痕。
洛瓔指尖掐進掌心,微微側首,扯開唇,“究竟是哪個,我也記不清了,”她輕笑一聲,“終歸不是王爺您!”
身後,忽又傳來男人冰冷的聲音,“你那孽種,但是在與本王另有婚約時所懷?與你通姦的姦夫是誰?”
壓下心中伸展的苦澀,洛瓔垂眸安靜道:“我的醫術如何,王爺莫非不清楚?”
一夕之間,她丟了骨肉,失了尊位,斷了親族,唯剩一身汙漕罵名。
若非她反應快,及時拽住韁繩,必將會跌上馬車摔去半條命。
卻無人曉得,當年她為了救夜景湛,孤身去尋證據,乃至被歹人迷暈綁架,她固然搏命保全了本身的明淨,但到底與賊人共處一夜,名聲儘毀。
這件事,除了他,再無人曉得。
說罷,他討厭地收回擊,用帕子擦拭潔淨,“滾出去!”
洛芷蘊,她同父異母的庶妹,現在乃是晉王夜景湛的側妃。
她怠倦地靠在車廂門上,摩挲著腕間女兒戴過的安然扣怔怔入迷。
洛瓔忍痛在車轅上坐好,對侍衛的冷嘲熱諷置若罔聞。
碎骨子、麝香、藏紅花……
“發明又如何?彆忘了,在世人眼中,你這個前太子妃早已不甘被廢投湖他殺,現在你不過是本王府裡身份卑賤的藥奴,本王肯寵幸你,是你的福分!”
不知疇昔多久,夜景湛終究滿足地鬆開了她。
“不過,你放心,本王承諾過的事不會食言,等本王玩膩了,自會送你與你那孽種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