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晦低頭,喝著雲喜一勺又一勺遞過來的小米粥,忽而抬眸,瞥見雲喜的卷而翹的睫毛,像扇子悄悄撥動,時偶然無地撩著他的心絃。
她纔不管甚麼大忌小忌無忌,她還百無忌諱!
雲喜那雙盈盈星目劃過一絲不安。
紅杉邁著小碎步,靠上雲喜,笑意盈盈,“這是給主帥做的?”
雲喜一聽,頓時神采驟變,“紅杉女人,你莫要胡說,做奴婢的怎能宵想主子,那是大忌!”
謝如晦抬手,表示她不要說話。
皇家有端方,不管是皇室宗親,還是皇親國戚,府裡的家奴婢女,都清楚記錄著他們的來處,要身家明淨,也要有父母此中一方畫押,纔可作為買賣。
他麵色冷硬,輕斂了眸光,“我發覺到雲喜的手上,有輕微紅腫和紅痕,這些紅痕似拶刑而至。打狗還需看仆人,倘若不打仆人,也要給她身邊的那條狗一些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