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阮容看著周廣心,似是想在她身上尋到甚麼,“娘,我也是聽我堂妹講的,她但是親目睹到那女人本尊了。”
褚疏抬眼對上週廣心的目光,眯眼表示她放心,道,“伯逸的私事,還得伯逸自個說,我一個外人,不好多嘴的。”
“嫂嫂,你這話過分了,”周廣心皺著眉頭,“豫哥哥與阿疏都不是拘泥末節之人。”
莊蘭發笑,周廣心卻冇明白,“為何呀?”
周廣心低著頭,紅了一張臉,“大略是氣候熱,衣裳薄。”
褚疏挑了挑眉,固然讓阮容猜對了,但她曉得,阮容決計不是這般以為的。
褚疏汗顏,阮容的堂妹估摸著就是阮嵐。她看著周廣心,周廣心粲然一笑。
“冇有的事,”褚疏擺擺手,“蘭姨若得空去我們家那莊子,怕是每天都樂嗬嗬的。”
“廣心能夠不曉得,”褚疏笑道,“我們家,是誰說的閒話多,得的好處就多。”
見褚疏點頭,她便接著道,“阿疏此番與二皇子來是為何?”
阮容吃了個癟,卻也不在乎,同莊蘭道,“娘,既然阿疏與廣心這般說,倒讓兒媳篤定了一事呢。”
蘇豫與褚疏同車來周莊,從阮容當時見他倆一同下車的神采,再加大將才她那話,褚疏肯定,阮容是曲解他倆乾係了,怕是就等著看好戲呢,莊蘭與周廣心都這麼替她說話了,阮容還這般說辭,也不曉得是想教唆還是其他。
“呀,”阮容狀似訝異,“莫非爹孃曾同二皇子提過廣心的婚事?兒媳還覺得是特地上門來提親的。”
褚疏暗掐了他一把,快步走到周廣心身邊,一把拉過她的小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廣心,你是不是瘦了?”
“在休園,五郎生辰時,”阮容勾了勾唇,“明顯休園的宴席也讓人去了,可我家內宅的宴席卻推委了,也不知二皇子是如何想的。”
“不是的,”周廣心衝褚疏眨著眼睛,“阿疏是不喜彆人誇她。”
阮容在一旁“咯咯咯”的笑著,褚疏這纔將目光移到她身上,模樣與阮嵐有些像,卻比阮嵐更媚一些。
“聽得伯逸與阿疏要來,廣心歡暢得不得了。”說話的是周廣心兄長,周廣懷。他夫人阮容立在一旁,笑意盈盈。
“阿疏如何會是外人。”莊蘭笑道。
“阿疏多年未見了,”莊蘭拉著褚疏的手,邁進內院的深堂,密切得很,“更加都雅了。”
“傻女兒,”莊蘭笑著拍了拍周廣心的手,朝褚疏笑道,“你把顏氏當甚麼了,阿疏哄你呢。”